“你师傅可是个大人物!很久之前我听我爹说过,得公冶子者得天下,这句话可并非空穴来风!”刘醉儿知道公冶子在李观同心里的地位,故意挑他顺耳的话说。
“所以,自从我师傅加入那个妙天画坊之后,中天的攻势才被迫被转为防守的?”
刘醉儿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我爹爹在我第一次出征之前才把我吸纳进画坊的,地位一直比较低,很多消息都是从我爹爹哪里得知的。关于战场形势为何逆转,这种核心的消息应该只有很少的人知道。”
“我师傅,刘复通世伯还有醉儿你,都是画坊的成员,那还有谁为那个混蛋画坊卖命啊?”
李观同的话说得有些难听,不过刘醉儿也能理解他,毕竟这些在他看来最为亲近的人瞒了他这么久,心中有埋怨也在所难免。
“观同,你别生气,我们瞒你这么久不是故意欺骗你,而是不想把你牵扯进这趟混水里面来,你”
刘醉儿还没有说完,就被李观同出言打断,很明显他不领他们的情。
“还有谁?”李观同目光凌厉,直直地望着刘醉儿。
虽然隔着一个面具,可刘醉儿还是觉得脸上灼热难当,神情极度得不自然。
她轻咳了两声,伸手将李观同的脸移到一旁,有些别扭地说道:“你这罐头就是这种臭脾气。我又没说不告诉你。”
李观同不退反进,近身贴了过去,两人的鼻尖似乎都要碰到一起,相互之间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还有还有木子白山长!”刘醉儿变得十分得局促,她呼吸开始慢慢粗重起来,话语之间开始不自觉地停顿,声音也有些颤抖。
“山长竟然也是!山长自然要是!”李观同嘴角上扬,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皇姐呢?李雁秋是不是画坊中人?”李观同追问道。
“我她我不敢确定。”刘醉儿小心翼翼地答道。
“不敢确定?此话怎讲?”
刘醉儿自己往下挪了一个台阶,企图借此避开李观同的锋芒。
“关于此事我特地问过,可我师傅她没承认也没有否认,之说以后咱们自然会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你刘醉儿什么时候说话也如此吞吞吐吐?”李观同继续咄咄逼人。
刘醉儿抬眼看了一下自己儿时的玩伴,目光里没有任何的埋怨和气恼,反而有许多的同情以及怜悯。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