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重劫降临,与清虚道宗几个做一了断。本门切勿卷入,只静观便是。”
惟庸道人往灵江之处望了一眼,恰见一抹金光钻入凌冲紫府,也自笑道:“师弟说不欲介入,岂不知那位尹济祖师亦是对凌冲那孩子青眼有加呢!”
郭纯阳目露神光,也自瞧了一眼,笑道:“凌冲这小子就是有些福缘,本门洞虚剑诀唯有通灵剑心之人方可修得大成,偏生他就有,只能传了给他。洞虚剑诀修炼需要海量真气,偏生本门就有星斗元神剑诀,也只能传了给他。太清符法断绝千年,大家挤破了脑袋去找,偏生那小子不费吹灰之力,自有人送到手中,连太清尹济祖师亦瞧上了他,送他一份大造化,我等还能说甚么?”
惟庸老道微微皱眉,沉声道:“洞虚剑诀与星斗元神剑诀倒也罢了,毕竟一脉相承。太清符术与本门格格不入,尹济祖师居然选中了凌冲,不知有何算计,若是暗中陷害……”
郭纯阳一声长笑,说道:“他尹济也非是天帝至尊,我太玄剑派历代亦有飞升之士,未必就怕了他。再说,论算计,我郭纯阳却也不才,与他斗上几手,倒也开怀。凌冲有便宜占,自然不拿白不拿,若敢害我郭纯阳的弟子,哼哼,当老子飞剑是摆设么!”
惟庸摇头失笑:“师弟这护短的脾气还是未改。”郭纯阳道:“护不护短,还要弟子自家如何。凌冲这孩子不骄不躁,矢志苦修,是个上佳的苗子,护短也是应当。说来自他拜师以来,我这做师傅的空自受了他几个响头,还未给甚么好处,没得寒了弟子之心。”
惟庸道人笑道:“还未给甚么好处?那洞虚剑诀与星斗元神剑,便是紫宗他们要学,也要考验道心,没个几十年,不肯传授。凌冲那孩子不过刚入山门,师弟就传了大道真诀与他,此事在门中弟子中可是颇有微词呢!”
郭纯阳道:“那算甚么?若是我不将真传剑诀传他,只怕早就被太清门那些牛鼻子挖了过去,岂非冤枉?话说那小子如今手中也无一口上好飞剑,别人问将起来,必要编排我这做师傅的小气,关门弟子连一口飞剑剑胎也不舍得赐下,没得落了面子。”
惟庸道人道:“向天不是指点他去北冥之地取那还幽寒水炼剑了么?师弟还担心甚么!”郭纯阳道:“远水解不了近渴,罢了,只看此次尹济那厮能给甚么好处,若是值不上一口飞剑法宝,我便令凌冲废了太清符法的修为,专心炼剑,让太清门诸般算计尽数落空!”
惟庸老道唯有苦笑摇头,这位掌教师弟当真是无法无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