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周云海嘿然道:“今晚没庆祝,只是戏班子新来了个旦角儿,那嗓子,真是好到没治。伯敬兄你不是喜欢听戏嘛!”
魏寒随口问道:“是吗,长的怎么样?”
周云海闻言精神一振,猥琐道:“很水灵呢!要不要小弟把人给你送过来?”
魏寒摆手拒绝:“随便问问而已。”
现在身体还弱着呢。
周云海又道:“小弟的宴会倒是无所谓,但二公子的宴席可缺不得,就在后日晚上。”
二公子指的是越皇子吴言俊,也是请客派的。
魏寒无奈道:“老兄,我都这模样了,你能不能和二公子说说?”
他是真不想去,每次都灌满肚子酒,还要和宴会上的公子哥们勾心斗角,贼难受。
而且,他也该想想退路了,哪能总参加那种无聊的宴会。
周云海更无奈:“伯敬兄,不是小弟不想说,而是名单已经散出去了,你若是不去,到时候二公子难免丢脸,大家这么久的交情,你也不想二公子难堪吧?”
魏寒还能说什么呢。
这叫在人屋檐下。
又扯了一阵子闲话,周云海起身告辞。
卓老怪相送,魏寒继续翻礼物。
补品很多,多是非常名贵的那种,再就是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杂书、戏本、巧器、鸟食,满满的玩物丧志感。
魏寒拿了闲书和鸟食,独自来到杂房,喂起了笼中的鸟儿。
鸟儿也是周云海送的,很漂亮,据说花了很大力气。
虽是寒冬,但小家伙非常活跃,扇着翅膀上跳下窜,对于鸟食只是啄几口便算。
魏寒没有朋友,这小家伙算半个,他经常会对它说话,想象着它能听懂。
“祖母的信晚了好几天,你说她是不是身体不好?”
“就算身体不好,也该准时来的,三年来都没断过,难道是旧疾犯了?不会吧,上封信的字迹还很有力呢!”
“是大雪封路呀?我知道了,谢谢!”
“对了,告诉你个怪事儿,我做了个非常怪异的长梦,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很真实。你说到底有没有上辈子那回事,有的话眨两下眼睛。”
“别光顾着扑腾,眨眼睛呀!”
“你想出去?不好吧,大雪天呢!”
魏寒看着如往日一般几乎疯狂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