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不是亲笔信。
模仿的再像,总会有细节处露出破绽,魏寒自少就是祖母教书识字的,她的字早看过无数遍,岂会看错。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封信没有暗语,这是从未出现的情况。
魏寒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装作和平时一样,看的津津有味。
“公子,时间到了”
陈令铭见魏寒牢牢抓着信件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心中虽有些不忍,但还是认真履行职责,从他手中抽出信件,在油灯上点着。
魏寒看着燃烧的信件,感慨道:“老人家身体好,我就放心了!”
陈令铭笑道:“放心就好,接下来还有好几年呢!”
魏寒暗捏拳头,心中的不安化作烦躁和愤怒,突然恨恨道:“那个阳煞帮必须干一次,否则这口气咽不下。”
陈令铭还以为魏寒真的是在生阳煞帮的气,苦笑道:“两件案子都已经由那个张向南接手,而且未必是阳煞帮。”
魏寒瞥他一眼:“身上的十几刀就忘了?”
陈令铭摇头:“哪能忘记,但是我们插进去不合适,也没能力插手。”
魏寒继续:“什么没能力,咱们两个不是人吗?若是丝毫回应都不给,记下来几年怎么熬?”
陈令铭见他这么认真,只得道:“先问问卓先生吧”
魏寒不耐烦道:“我就是要破案,跟不跟随你便,他奶奶的。”
说完起身,用力踹开书房门,扬长而去。
在外面站岗的护卫被唬了一跳,看着魏寒的背影,喃喃自语:“他这是怎么了?张向南来的那天不是挺怂的吗,还说什么宴会能推则推,要宅在屋子里猫冬来着。”
陈令铭摊手:“谁知道啊我去找卓老。”
魏寒来到偏厅,晓汐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也上了一盘,速度挺快的。
拿起酒壶猛灌几口,辣的嗓子都疼,双眼散发出冷酷的光芒。
方寸大乱!
信件的事情肯定是不能挑明问的,关键问了也不会得到真实的回答,还会惹起猜疑。
另一间书房,卓老怪听完陈令铭的叙述之后,皱起眉头:“他想破案?”
陈令铭点点头:“好像真的有点情绪,上火的那种,还说他硬要去,跟不跟随我便。”
卓老怪面色一凝:“他是不是看出来了?”
陈令铭摇头:“应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