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名其妙,但都蕴含着歇斯底里的味道。
陈令铭曾有过一段被绿林土匪追索的经历,那时候他每天战战兢兢不知所措,总是莫名其妙地到处乱砸,或者怒吼。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魏寒,只得堆起笑容:“放心吧,没事的!”
魏寒哪知道陈令铭心中在想些什么,站起来扔掉铁棍,拍拍身上的尘土,从腰间抽出折扇,恢复笑容:“我说,你这陈快枪的诨号是坐实了吧?”
陈令铭笑笑:“你若乐意叫,我无所谓。”
魏寒奇道:“古怪哈,之前我说你是快枪手,你都抓狂了,现在这么大度?”
陈令铭没有辩解,提议道:“时间尚早,要不去灌点酒?”
所谓一醉解千愁。
魏寒摆手:“灌就算了,小酌几杯吧,明日还要去赴宴呢,醉醺醺的可不好。”
陈令铭道:“明日真要去叶司姑娘那里?”
魏寒道:“已经答应了,不好反悔。怎么滴,你觉得她有问题?”
陈令铭沉声道:“就因为一首曲子就邀请你去她家里喝酒,甚至愿意答应在房间里和你对饮,你就不觉得有问题?”
确实有些奇怪。
叶司虽然善交际,但名声不错,除了和封亦平传了几句无伤大雅的佳话,没有其他绯闻。
甚少听说她主动邀人上门,一般都是别人请她献艺,还不一定请的到。
魏寒想了想:“或许她只是沉迷曲艺,单纯想感谢我。再说,明日肯定不止我一人赴宴,我不是说了让她多请些人吗?”
陈令铭道:“总之要小心行事。”
魏寒道:“她还能在酒里下毒不成,她是不想混了还是咋滴?”
陈令铭道:“谁说的准呢”
谈话间,魏寒发现真气已经回复小半,这让他惊喜不已。
本来计算明天早上能才回满呢。
此时快到正午,大多数姑娘已经起床,丽春院的客人逐渐变多,非常热闹。
魏寒拒绝了陈令铭去包厢喝酒的提议,就在二楼大厅找了个靠栏杆的台子,随便要了些酒菜,慢慢吃起来。
耳朵没有闲着,听客人们高谈阔论。
魏寒是想听点外面的声音,因为晓汐和陈令铭说的事情难免会过滤。
他最想听到有关岐国的话题,战意如何,边界有无调兵,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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