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府。
魏寒小心翼翼将“调料”进瓶子里,塞好软木塞,放在床头的暗格内。
当时只弄到一点点,万幸叶司没有察觉。
“特么的,到处都是敌人。”
魏寒暗骂,不过并没有气急,反而涌起斗志,先想办法验验这“调料”,看看是什么毒药,推断叶司到底想干什么,做好预防。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女人干起阴人的勾当来,比男人难防得多。
面色如常地回到偏厅,翻着新买来的孤鬼奇缘,翘着二郎腿,偶尔瞄一眼旁边的晓汐。
“公子,要不要给你熬一碗醒酒汤?”晓汐问道。
“不用。”魏寒道:“其实醒酒汤没太大用处,找个大夫针灸或许更好。”
晓汐笑道:“大夫是治病的,又不是治酒的。”
魏寒道;“酒也是病,尤其是对我这种宴会多的人来说,喝吧,伤身体,不喝吧,伤气氛。偏偏运气也不好,猜个拳都能连输七把,真是日了狗。”
“公子又说浑话了。”晓汐翻着白眼。
“你若是连喝七碗,肯定也会说浑话,说不定更粗俗。”魏寒放下书本,按摩额头。
“我才不会喝呢!”晓汐走近,拿掉魏寒的手,帮他按摩。
“哦哦”
魏寒立马眯着眼睛怪叫,声音非常猥琐,惹人遐想。
陈令铭适时走进来,满脸八卦。
晓汐俏脸一红,恨不得一掌拍碎魏寒的额头,停止按摩,回到座位上。
魏寒坐直身体:“老陈,不要笑的暧昧,只是酒喝太多,按按额头。”
陈令铭点头:“明白,其实你还算好的,周公子和蔡公子都是被侍卫搀回去的,我就纳闷了,怎么就你们三个喝的醉醺醺,其他三个人丝毫醉意也没有?”
魏寒哂道:“又不是你一杯我一杯那种,而是玩游戏的。封亦平、二公子、叶姑娘都是老手,你上去估计还不如我呢。对了,你们两个都是见多识广的,知不知道有什么厉害的大夫?我想学点治酒的小窍门。”
晓汐想了想:“柳太医?”
柳太医以前帮魏寒看过病,医术确实挺高明,人也挺不错,平时只知道医术和病人,其他事情不甚关心。
魏寒摇头:“人家是太医,那有空当老师?”
陈令铭道:“鬼医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