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
苏广济突然叹道:“封大少估计要抓狂了,伯敬兄你千万要小心!”
语气竟如老友一般。
魏寒奇道:“叶小姐孤身一人,我也是做客他乡,处境有些相似。我请她过来只是想和她聊聊天而已,这关封亦平什么事儿?”
苏广济哂道:“你的意思是,她没地去?”
魏寒道:“大过年的,她去你家还是封家?还是独自待在宅子里过?我这里虽然不咋滴,但好歹有个晓汐好不好?”
苏广济怔住。
周云海道:“伯敬兄说的没错,他这里确实是最合适的。苏大少,我看你就不要老想着挑事儿,老封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我挑事儿?”苏广济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这是好心提醒好不好,咱们这个圈子有多大,谁不知道老封心思?谁不知道他的为人?其他事情或许一笑而过,这种事情,但凡男人都”
叶司笑着打断:“听周公子和苏公子的语气,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封公子什么人了,连去哪里过年都要经过他的允许。”
她的笑容虽灿烂,但语气中的隐隐不快众人都能听出来。
魏寒暗骂一句该。
那样的话语,还不如当面调戏。
“叶姑娘,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嘴,跟没把门似的,就知道乱说。”周云海马上道歉,说罢还轻轻扇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苏广济也是歉然一笑。
叶司摇头,示意没关系。
气氛有些尴尬,蔡成行想打圆场,但没有措辞。
好在酒和下酒菜刚好上来。
“珍藏多年的好酒,别说我不够朋友。”魏寒捞起一坛,直接拆开。
“咦?”周云海面色一凝:“伯敬兄,你的力气好像大了不少啊?”
酒坛子很大,魏寒却非常轻松就捞起,动作极为利索。
经过周云海这么提醒,众人的眼光都变得奇怪,包括晓汐在内。
魏寒暗骂自己,刚才不知不觉用上内攻了,当即笑着解释:“这酒坛子看着虽然有些大,但里面没多少。”
周云海这才微微点头。
“珍藏多年?最起码要七八年才能用这个词语吧?”蔡成行疑惑道:“伯敬兄,你才到越国四年而已。”
“其中七年是酒铺的老板帮我珍藏的。”魏寒呵呵笑道:“我只藏了一年。”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