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蒋沉不屑:“他才不会呢,走之前就说了,这儿子他不要了,大半年了,连我妈都被他关着,不让来见我。”
提到蒋志雄,蒋沉到底还是有一丝遗憾。
谁不想自己做的事儿得到家人的支持和鼓励,成绩不好,当兵是他唯一想做的事儿,但在蒋志雄眼里就是不负责任,不孝,宁可当作没生过他这儿子,走之前那晚什么狠话都说尽了,恩断义绝这样的词儿都从他嘴里蹦出来了,他根本就没在指望人能原谅他。
“行了,来都来了,你在这边就安安心心训练,等回头哥几个再来看你,老蒋那边,你放心,我们几个都照看着,身体倍儿棒,还是那副样儿,热忱,啥都爱管,看见一老太过马路还紧着上前扶呢,完了我一看,那老太岁数还没你爹大。”
蒋沉:“他就那德行,在单位管出毛病了,在家里也啥都爱管,邻里街坊有点儿啥,全算他一人账上,跟你妈一德行。”
周斯越皱眉:“说你爹还捎我妈,想打架?”
小时候打不过,被人拎着摁在地上狠揍,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蒋沉一拍肩膀的武警徽章:“你是在威胁中国人民解.放.军?”
话音刚落,周斯越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一串座机号码,捞过,接起。
刚“喂”了声,话筒里传来一阵乌乌泱泱的痛苦声。
心猛地一沉。
“丁羡”
呜呜咽咽又是一通哭,紧接着,啜泣两声,哭呛了,断断续续抽噎着。
“周斯越,我没考好……可能都上不了一本线。”
一本线的预估分比她超出十来分左右,其实丁羡之前几次模拟成绩都过了一本线,还超出不少,但她这人心理素质差,一紧张就容易出错,记得很清楚,除了中考,她人生中的大考几乎都是失利,小升初也是,差点都没过线,虽然平时成绩都名列前茅,但一到大考就发挥失常。
老师说她心理素质不行,承受不了压力。
后来叶婉娴找人给她算了算,算命先生说这丫头命里却考星,考运不行。
知道这事儿之后,丁羡状态就更差了,就成了个魔咒,一直套在丁羡的头顶,跟一片乌云似的,走哪盖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