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械投降,眼皮一眨,靠在周斯越的肩上睡着了。
娄凤跟元放睡了大半程,就临下车那两小时忽然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拉着周斯越玩21点。
他全程没阖眼,倒也没什么困意,看了眼肩上的姑娘,从包里扯了件外套出来,盖在她身上,又把她脑袋往自己肩上顶了顶。
全程甘愿当人肉枕头,还担心枕的人不舒服,时不时拿手垫一下。
就这心不在焉地玩游戏态度,还把元放和娄凤虐了个底儿掉,下车时,娄凤已经晋升为周斯越头号迷妹。后来还上知乎发了一条获赞无数的答案——
我这人天命安生,知足常乐,从没嫉妒过谁,唯一一次。
我嫉妒过我大学的一位室友,也是现在的好闺蜜。喜欢她的z师兄很多年,甚至还为了z师兄考到了我们学校,校名就不报了,那位师兄说出来你们或许都认识,怕给两位当事人造成麻烦,具体坐标就不透露了,总之目前在某个领域也是无人能敌了。
z师兄在我们学校很低调,喜欢他的妹子真的不少,不过师兄性子冷,谁也没给机会,我以为他是真高冷,后来发现他跟我闺蜜在一起的时候才不是这样的,坐火车,给我闺蜜活活当了四个小时的人肉垫子,另一个师兄说,第二天学长手都抬不起来了,做实验的时候手都在抖。
这些我闺蜜都不知道,z师兄做事从来不在我师妹面前邀功,特男人。
也曾有男生追过我闺蜜,但大多花花肠子多,全凭一张嘴,跟我师兄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我闺蜜性格也很软,俩人在一起之后,有一次,我撞见他俩在小树林里亲亲,虐得我……我以为这种禁欲系谈恋爱是不接吻不上/床的。
……
洋洋洒洒一篇长达几千字的文章在知乎上获赞无数,甚至有无数人要求娄凤将这个故事连载成小说。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了火车,丁羡还犯困,全程迷迷糊糊被周斯越牵着走,穿过熙攘的人群。
直到停在地下室门口,阴凉的风袭来,她瞬间清醒。
“哪儿?”
周斯越低头掏钥匙:“工作室。”
啊呸。
“娄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