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珠头疼地看着这位书呆子兄长。她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又经历了这些,正常人都不一定受得了,更何况是她这个病秧子。
虽然叶明珠可以借故晚一些再解释,只是,有些事她却要现嘱咐好。算了,这个哥哥比匪盗好打发多了,待打发了大哥,她定然要好好睡一觉。
“父亲一向清廉,父亲又怎么会举荐一个匪盗做官呢?”叶陈忠一脸怒色。
叶明珠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大哥真是读书读死了。这种时候不应该是想方设法封住口,然后关起门来说话吗?也不知道这位兄长听了多少。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父亲会许他官位了?我只不过是说,安大人是父亲举荐的而已,这是事实。安大人本就才华横溢,又对陛下忠心耿耿,自然得到陛下重用。再者,为官者是为陛下分忧的,自然比那匪盗强上百倍。我这么说有错吗?”叶明珠一副天真的样子。
“你”叶陈忠一时语塞,满脸通红,“我国依照律法办案,岂有乱用私刑的?”
“大哥,我只是解释了几个刑罚而已。”叶明珠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却在叹气。这个哥哥怎么比她还天真?古代是法制,不是法治啊!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权贵有的是法子”叶陈忠没说完,再次被叶明珠打断。她头疼得厉害,可没有心思慢慢听他说完。
“哥哥,这些是匪盗,可不是良民。他们作恶多端,害人无数,自然要受刑罚的。为官者自然有的是法子让他们认罪。为官者本就为贵,又掌权,所以是权贵。我说为官者有的是法子让罪者认罪有错吗?”叶明珠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叶陈忠瞪着叶明珠。叶明珠单独解释每句话都对,可是为什么他觉得不对劲?
“不知三姑娘为何要说后宅的女人有的是手段?又何为哪个女子没沾过血?”一便的俊俏少年含笑问道。
叶明珠瞥了这个少年一眼,暗骂了一句“多事”,却还是解释道:“女子在后宅掌家,自然要有手段管理内宅。至于沾过血平日里磕了碰了的,你怎么可能没沾过血?莫非这位大哥哥不曾沾过血?”
少年闻言一怔,他是将门之后,怎么可能没沾过血。
“大哥哥,我还小,若是用词不准,你可别见怪。不过,大哥哥比我大,定然不会跟我计较这些用词的。我是女眷,不需要考取功名,大哥哥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叶明珠一副天真的样子,自己都觉得自己若是回到现代,完全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