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胡说了?我叶明珠不过是一届弱质女流,虽没有先哲圣人那般高尚情怀,却也敢问心无愧地说,我也没做从不曾做过主动害人之事。我不知是哪个小人在背后说了我什么,让兄长这般怀疑我。我是兄长的亲妹妹,竟然敌不过小人的谗言?自古以来,君子坦荡荡,小人才喜欢背后说人的坏话。我的哥哥,你的圣贤书到底读道哪去了?你敢不敢叫那人和我对峙?哥哥这般伤我的心,不就是要我的命吗?”叶明珠泣不成声。
叶陈忠闻言,神色顿时一缓。
“我且问你,那日那个匪盗为何会离你那般近,让你有机会将针扎入他的经脉中?”叶陈忠问道。
“我不知。那日我猜测可能会有匪盗,心中难安,久久不能入睡,因此这才想着做些针线活静静心。看着那细小的针的时候,便心中一动,将针穿好线收了起来,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用来防身。
本是打算以此让自己心安的,却未曾想到真的用上。那日被劫,两个姐姐吓坏了。那些匪盗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两个姐姐。两个姐姐快要到了议亲的年纪了,我虽然不知晓什么事议亲,却也听母亲说过,女儿若想有一门好亲事,便要有好的闺誉。
平日里两个姐姐出门都是戴着面纱的,又怎么能够让一群男人这么肆无忌惮地看着。那些人还夸姐姐美,两个姐姐都吓哭了。我不知道两个姐姐为什么被人夸还吓哭了,却也知晓那些人定然不怀好意。
我这副残破的身子,当年太医都说我长不大的。幸得父亲母亲悉心照料,我才能好好地活下来。我我能不能活过及笄之年还是未知,如此,我便想着试一试救救两个姐姐。就算是我身陨于此,最起码还有两个姐姐能够孝顺父母。就算是就算是我真的真的父亲母亲也不会过于伤心。
只是,我不过六岁多,那些匪盗自然不会注意到我。后来,二姐姐说我漂亮,像姨娘,这几个匪盗就用看姐姐的眼神看我。我当时害怕极了,那个匪盗头子还对我和颜悦色的说话。我更怕了,只是我想着不能让姐姐们在这里出事,这才硬着胆子。其实,我当时强忍着才没有手抖。那是我怕极了,只想着用国公府的势力去恐吓那些匪盗,让他们会有所顾忌。那时,我一直想着,不能死,再过几个月我就满七岁了,姨娘的忌日就要到了。我这才没有露出胆怯的样子。”
叶明珠哭着将这番话说完。
叶陈忠这才反应过来,叶明珠还不满七岁,这样的一个孩子,哪里知晓什么叫做色诱?她连成亲的概念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