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睡他”的无辜模样,挨着肖波波就坐下了,接啤酒接得很顺手,满满灌下一大口还好奇肖波波怎么不给他也拿。
“黎、咳,李老师不沾酒。”肖波波差点溜了嘴。
好在音相似,听起来就像啤酒卡了下嗓子,宁予年完全没发现:
“啤酒也不喝吗?”
“起泡酒都不喝,只喝白开水。咖啡、饮料、茶这些也都不喝。”
黎淮敏锐察觉肖波波的神态比起介绍,更像是在交代工作。
宁予年乖巧点着头,一一记下。
这个时候他浅棕的瞳孔在灯光下就很明显,胸襟大敞,仰头一喝酒,就会牵连露出一大片纹理流畅的胸肌。
黎淮一进门就从他只能遮住大腿的睡袍认出来了:“放着新的不穿,穿我穿过的也是爱好?”
宁予年连连摆手:“这个真没有,主要你那些新衣服太贵了,御锦织。”
一种私人祖传的布料,产量有限,有价无市,没点渠道根本弄不到。
宁予年回国前去的最后一个拍卖会正好拍出去一件,八十万欧。
“这个我知道!他还很懂古董珠宝。”
肖波波终于找到自己发言的机会,翻出一份刚签还热乎的合同递进黎淮手里:“凤冠那个剧组的顾问敲定是他了,他能联系到你想要的那个凤冠租给剧组。”
宁予年很快在肖波波的眼神暗示里,摸出张“艺术品鉴定师”的名片一起递过去。
顾问这事,还得说回肖波波进门撞见他的时候。
当时事发突然,宁予年敞着睡袍、找不到合适的词介绍自己,一眼扫到肖波波手里印着凤冠的文件就想攀关系,说这凤冠的所有者他也认识。
没想到肖波波瞬间眼睛亮了,宁予年这才知道自己歪打正着,雪中送了炭。
他们现在有个大女主的古装戏,剧组能力有限,找人做的凤冠一直达不到黎淮要求,白白耽误行程。
一天开不了机,烧一天的钱,但又不敢不管这边的意见。
肖波波小心翼翼观察了一番黎淮的脸色,确定他没因为自己不打招呼生气,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黎淮翻了下手里的东西,像是终于提起兴趣:“你还有什么爱好?”
宁予年一口:“你。”
肖波波:“?”
宁予年:“这样的美人。”
肖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