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碎碎念。“咱们两个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小爷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了。可是你自己也要争气才行,不能啥事都要小爷出马。”
奶狗嘟囔完,又无比傲娇的白了小奶娃一眼不见了。
这一夜,是岳熙盈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睡的最安稳的一夜,额头上的伤好像一点都不疼了。
岳伟平和江氏分别起来看过她两回,她都没有察觉。
次日,天还没亮,岳伟平就蹑手蹑脚的起身穿衣裳,很怕惊醒旁边的媳妇儿和一双儿女。
心情好,心里有盼头,就算做着同样的活计,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等江氏醒来的时候,岳伟平已经把水缸挑满水,正准备抱柴禾烧水做饭。
“相公,还是我来吧。”
“这点小事儿,咱们两个谁做都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相公做饭要是被旁人瞧去了,那些人不晓得怎么编排我呢。”
“谁敢编排?我就找上他家的门。咱们两口子的事,他算哪根葱。”
“相公,你就不怕旁人笑话?”江桃一边说话,一边抱过来一个面盆,里面是已经发好的小米面,准备蒸小米面馒头。
“只要咱们一家子好就成了,我管旁人做啥。”岳伟平才不管旁人咋想的,他就愿意看见媳妇儿高兴。
爹娘说话的声音虽小,淳哥儿睁开眼睛就听见了。他咧开小嘴儿,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偷偷的看一眼呼呼大睡的妹妹,就轻手轻脚的自己穿衣裳。
江桃刚把锅拍子放进锅里,就见淳哥儿笑嘻嘻的小脸儿扒着门框探进来。
“爹,娘。”
“哎~”
“我大儿子醒了,盈姐儿醒了吗?”
“妹妹还没有醒。”淳哥儿说完,就退回去,他要看着妹妹。
屋子里的岳盈(以后就称呼为岳盈),这会儿也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瞧见小正太刚好爬上炕。
“妹妹醒了。”
“嗯。”
“妹妹,哥哥帮你穿衣裳。”小正太说完,就有些笨拙的拿起来妹妹的夹袄,可是想起来妹妹的额头上有伤,又不敢帮妹妹穿衣裳了。
岳盈同小正太的想法差不多,这个动作有点儿危险,咱们还是不要尝试的好。可是这些话,她还没有办法和小正太说明白。
就在小兄妹俩正纠结的时候,江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