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刻薄的嘲讽,“人的正常体温是多少度?”
“36.5左右。”邵则蹙眉,不喜欢这个答案。
江余偏头从床头柜摸到烟点燃,吐出的烟雾喷在邵则脸上,那簇火光随着他的晃动忽明忽暗。
自从回来后,他不止经常分不清真实与幻觉,还从1弯成了0。
这是江余跟邵则滚了几次后养成的,夹在冰火中间的滋味不是常人能消受的住的,他每次都会用抽烟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至于抽几根,就看邵则能坚持多久。
邵则厌恶烟味,但是他喜欢搜刮江余嘴里的味道,再让自己的气息充斥进去。
迅疾猛烈的浪潮褪去,酣畅淋漓之后,在流连极致畅快的余温里,邵则突然问,声音不再清冷,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
“不会。”江余答的不加思索,下一刻他的眼底闪烁,不动声色的将余光从少年身上掠过。
邵则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回答,目光沉沉的投过去,又一次问,“江余,你会想我吗?”
江余把汗湿的发丝捋了捋,不搭理,邵则拿手指擦掉他鼻尖上的汗珠,继续问,锲而不舍又顽固倔强。
“会,我他妈会天天想你。”在邵则问到第二十七遍时,江余被他吵的头皮都疼。
邵则把江余嘴边的半根烟拿走,舌头滑进去汲取他唾液里的烟草味,吸了一会后在他身边躺下来,歪着脑袋支起胳膊看眼前的人那张放纵情欲的脸。
“来世它也会跟着你。”邵则把放在江余腰上的手移到他的胸口,指尖漫不经心的划过那个错综复杂的图纹,突然用力刺入。
一滴血珠爬上他森白的指尖,滑了下来,仿佛一条血红的小蛇在慢慢蜿蜒。
莫名地,一场人间极乐之事滋生出了一种生离死别的错觉。
江余皱眉,从秦之涵带那个和尚来过之后,这个少年就很怪异,说出上来是什么。
“昨晚你是不是哭了?”
邵则看蠢货一样看他,套上内裤下床往浴室走,转过身的那一瞬间,那些被压制的情绪全部争先恐后的翻滚了出来,从脸上到达眼睛里,他的眼眶赤红。
他来这个世界已经二百三十五天,体会过幸福,也抓住了,却太短暂。
不过不要紧,邵则的嘴角咧开一个清晰而嗜血的笑容,那个男人逃不掉的,等他回来。
今年的三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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