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杯弓蛇影吧,自认为我是你如今最大的威胁,所以一有个风吹草动,先就怀疑到我的身上,枉我敬重你会是位明君,如此愚昧无知,天下堪忧啊!”
景耀面色不变,眼底波澜不起,他只是微微抬眸,轻言道:“玄成,将那信件呈上。”
“是!”
“秦王殿下,这便是证物。”玄成将信件呈给宏逸。
他颔接过,展开信纸,见上面确实像极了自己的笔迹,只有短短一句话:今夜亥时,投毒。
“怎样,此事为兄并未冤枉你吧。”景耀一瞬不瞬地望着秦王,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惊慌。
然而,宏逸只是淡笑道:“皇兄,如果我有心想要害你,为何还要留下罪证?”
“为兄不知,只是知道如今你的嫌疑最大。”
“好,很好,想趁机除掉我这个祸患,所以连假造信物这种卑鄙之事你们都做出来!”宏逸拂袖冷然喝道,“果然音音的死也与你们有关,你就这么想要赶尽杀绝,别怪我不念二十多年来的兄弟情分!”
“大哥,二哥,有话好好说,说不定只是误会一场,别生了间隙。”齐王皓轩试图劝说。
依瑶也走上前,拿起那封信纸,揣测道:“这字迹不难模仿,若是有心人想滋事,亦有可能。”
“公主,你的意思难不成是太子殿下故意污蔑秦王?”田统领反驳出声。
宏逸看着田统领,忽而想起什么,环视一周后,又定定看向景耀。
“皇兄,今晚这里可是热闹,为何独独不见你的近身侍卫身在何处?”
景耀面色微顿,锦被下的手不由握紧。
宴池他已有一日未还,应该是凶多吉少了。思及此,景耀看向宏逸的目光冷了几分,唇角勾起的笑意却是不减分毫。
“宏逸许久未曾回宫,那位,便是我的近身侍卫!”景耀修长的玉手直直指向龟缩在人群中的某女。
啥,怎么会是我,姑奶奶我不过是凑凑热闹,看场好戏。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众目睽睽,万人瞩目的焦点人物!
这种被众人紧迫注视的感觉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真不知这些男人们争得你死我活夺取皇位,高高在上坐着被万人瞻仰,他就不觉得皮痒吗?
“谭侍卫,还不赶紧给太子殿下行礼。”田统领见这新上任的娃子武功虽高,对宫中的规矩却完全不懂。
昙萝虽不明白那太子爷打得什么算盘,但转瞬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