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呢?”
“谭侍卫不必担心,孤自然会站在你身后十尺开外的地方。”
昙萝连退数步,瞅瞅眼前的这段距离:“太子爷,这会不会太远了些?”
景耀缓缓转身,面色微冷,沉声道:“若敢抗命,杖毙!”
“属下领命!”昙萝被男子的气势吓得直哆嗦,这狐狸毛得顺着摸,逆了,可不是扎手那么简单。
景耀心下暗自快慰,这种属下,对他太好便会得寸进尺,威逼胁迫才是正道!
月下小径晚来香,昙萝垂跟在男子十尺开外的地方,不急不慢地走着,虔诚恭敬地听着主子的金口玉言。
“不久前,孤的浴房内闯进一名女刺客,至今仍下落不明,谭侍卫注意留意,若有现任何可疑之人,生擒!”
“属下明白。”而且是比谁都明白,死狐狸,想不到老娘就暗藏在你的身后吧,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古人诚不欺我也!
“今日暂且打消了秦王对孤的防备,这一年内,他必定会采用极端手段图谋篡位。父皇最近龙体欠安,为了稳住秦王,暂且没有逼迫他交出那半块兵符。所以,孤想趁机收回兵权。”
景耀顿住脚步,回眸凝望:“谭侍卫,你能潜入秦王府,盗取兵符吗?”
“太子爷,你太瞧得起属下了!”昙萝连连摆头,让她去秦王府,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孤也觉得你没这份胆识,罢了,此事从头再议。秦王既然见过你的容貌,倘若你落在他们手中,孤也难逃其咎。”
见太子打算和她来个彻夜畅谈,昙萝吱声道:“爷,时辰不早了,你体内毒性未除,切莫过于劳累。”
实际上,她是想说,你这大爷在床上躺了一天,你不困,我困!
果然,太子甚是通情达理地颔:“谭侍卫先行回房,孤且再走走。”
等的就是你这句!昙萝兀自乐呵,头也不回地径自回房。
屋内,她神情哀怨地瞅着手上这段白绫。
世人都说红颜薄命,帝王无情,想不到她也沦落至此,从此往后,软塌香枕终不复,长夜漫漫,独倚梁柱。
我的命怎就这么苦哇!
她向上抛出白绫,神色凄婉,长袖扶风。
一道白练飘向当空,凄美坠落,划出哀伤的曲目。某女惊愕睁眼,伸手接住落下的白绫,怎么就挂不上去的?
通常那些自缢的女子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