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装作刚刚苏醒的姿态,神色迷蒙地打量起周围。
“太子爷,属下这是怎么了,这又是何处?”她看着陌生的房间,依稀记得自己昏迷前中了娇声颤,最后跳入水中舒缓燥热。
她万万没想到,只是嘴上说说的装晕,到最后会晕的这么彻底。
“这是孤的暗室,没人会打扰到我们。”他含笑开口,特别是我们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昙萝瑟缩入锦被,今夜为何觉得太子变得格外风骚,那含情脉脉的小眼神,简直能将人拆骨入腹。
等等,含情脉脉?她再次探究看他,心中涌起不安的念头。
“爷,你是不是现了什么?”昙萝偷偷掀开锦被望向里面,若是她的衣物被人换过,就说明狐狸已然知晓自己的身份。
锦被下,依旧是此前穿戴的绯红侍卫装,金丝马甲也在,看来这回是有惊无险,吓死老娘了。
“别瞅了,孤用内力替你烘干衣物。一个男人还怕被人看么?”此话倒是不假,盛夏衣物轻薄,弄干不难,至于那件金丝马甲,前不久也被宫门们打捞上来。
景耀温和的眼眸落在少女脸上,他在等,等对方的主动开口。若她执意隐瞒身份,就说明她真的对自己毫无旑旎念头。
然而,她只是舒缓眉头,如释重负般闭上眼眸,继续睡觉。
景耀紧绷的唇角不自然地抽起,声音更是冷了几分:“你就没话想对我解释?”
昙萝复而睁眼,愣愣看他。这狐狸前一刻还温柔似水,下一瞬便冷若冰霜。她蹙眉,解释?解释什么?
“爷,太子爷,我的亲大爷,你可要对属下做主啊!”她哼哼唧唧,好不委屈,看得景耀心软的一塌糊涂,百炼钢终也化为绕指柔。
“你且说来,孤自会为你做主。”他柔声哄道,温柔似水。
昙萝也不是有苦自己咽的主,秉承能扳倒一个是一个,两个凑一双的原则,她将此前生的事情外加添油加醋地娓娓道来。
话毕,她瞅瞅景耀的脸色,又黑又臭,啧啧,看来那念奴要好自为之了。
“你受委屈了。”景耀表读后感,一双玉手柔柔搭上她的皓腕,眼底闪着星辰般的光彩。
昙萝拼命点头:“委屈,实在是太委屈了,爷必须得给属下报仇。”
她顺竿往上爬,忍气吞声是她的风格么?
“除此之外,你还有话想对孤说吗?”景耀再三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