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么净欺负他。”
白璐还没反应,景言倒是先开口了,拿过她手里的铃铛塞到了阿满手里。
他立刻收起哭意,扁扁嘴,又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没有牙齿光秃秃的粉色牙床。
那个小模样格外喜人,景言望着移不开眼,逗着他笑得跟什么一样。
“哼。”
白璐见状冷冷的哼了一声,脸色不虞,景言立刻把目光放到了她身上,笑容愈发扩大,那张脸上像是开出了一朵花。
“怎么啦,老婆”他伸手半拥住她,声音低柔,脸色极其讨好,白璐却完全不买账,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一把。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白璐横眉冷眼,景言哎呀一声弹跳而起,闻言状似思考了几秒,然后笑容更加灿烂。
“是不是昨晚闹得有点厉害,来,我帮你揉一下,”他做势伸出手,又往白璐身上摸来,被她一把拍掉。
“滚。”
白璐意难平,景言却是春风得意,晚上睡觉时他习惯性伸手过来搂她,被白璐从身上拿掉。
“别碰我。”
“为什么”景言委委屈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璐硬着心肠说:“万一你再一个兽性大发,那我就要卧床休养了。”
“我错了,下次你不同意我坚决不碰你好不好。”
景言保证,又解释道:“我又不是禽兽,你昨晚都累成这样了,我肯定不会再动手的。”
白璐闻言不满的哼了一声,却被景言半强迫的抱进了怀里。
“让我抱抱,不然睡不着。”
他在她耳边低喃,白璐这次没有挣脱,两人相互依偎着慢慢睡去。
四月份霖市温度逐渐上升,但却极其不稳定,一周之内可以过遍春夏秋冬,用乍暖还寒这个词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不知怎么的,最近身边的人都染上了流感,白璐和宋姨都不敢带着阿满出门,唯恐被传染了感冒。
小孩子生病可大可小,经常小感冒都要去医院吊水住院,折腾好些天也迟迟都不见好。
阿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她肚子里就被养得好的原因,从出生至今也没有生过什么病,健康得不行。
白璐每日陪着他在家玩,倒也不觉无聊,他现在已经会翻身了,白璐一拿东西在他眼前晃悠,就会伸出手来抓,在自己的那张小床上翻来滚去,像个肉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