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她笑而不语,裹紧了身上外套,起身上楼。
白璐酒量其实不是特别差,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喝红酒后劲就特别大,脑海晕乎乎的,浑身发软。
下午吃饭的时候景言也是看到她一个劲的喝红酒,才会主动给她剥虾,因为其他的菜都有点咸,继续吃下去只会更想喝酒来冲淡嘴里的味道。
只是两杯的量也足以让白璐晕乎。
她窝在被子里,睡意很快涌来。
再次醒来不知是何时,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眼前漆黑一片,有几缕浅淡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给浓重的夜拂去了几分深色。
浑身很热,景言手在她身上四处揉捻着,像是点了一把又一把的火苗,白璐刚从睡梦中醒来,又被侵扰得回到昏沉状态。
但依旧是下意识的伸手推搡着他。
“不要……”白璐听见自己的声音,细弱得轻不可闻,软绵绵的毫无力度,就和她推着景言的手一样。
“乖宝宝,听话……”景言亲着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察觉到她醒了,立刻含住了她的唇亲着,气息极具侵略性的涌来。
“困死了,累……”白璐快要被他弄得哭出来,原本睡意就未散,还要被这样折腾,简直堪称受刑。
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拒绝。
可景言已经趁着她软绵无力时轻而易举的就得了逞,照例是毫无阻碍的接触,一瞬间各种感觉涌了上来,白璐嘤咛几声,眼眶一寸寸发酸。
一部分是被心头满腔的委屈气的,一部分是被身体传来的异样所刺激,还有浓浓未褪的睡意在作祟。
白璐吸了吸鼻子,在景言的动作中哭得越发厉害,呜呜咽咽得让人揪心不已。
景言此刻又舍不得停下,又畏缩着不敢有大动作,很快就忍得额头冒汗。
“唉,我的祖宗,你别哭啊……”
“你一哭我心都碎了,宝宝,就这一次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他一边在白璐耳边求饶一边小心翼翼的动着,不知是安慰起了作用还是白璐缓过了劲来,哭声倒是越来越小。
只是景言腰上的软肉却遭了殃,被她用力的掐着拧着,不知道明天会青紫成什么样。
景言暗自吸着冷气,在她的动作中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