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酒精加上此刻热气催发,意识昏沉,疲惫席卷全身。
醒来浑身酸痛,如同散架般,白璐挣扎起身下床,她羞愤捂脸,冲进浴室。
水雾弥漫间,热水一阵阵冲刷过身体,洗掉痕迹,她脑中却突然闯入一段回忆。
是欢喜刚满月不久那会。
白璐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一个周六,景言早早就去了公司加班,而临近中午时她却接到了程语嫣的电话。
她慌张急促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璐璐,你们家景言怎么了?
我刚刚看到他进手术室了?”
“什么?
我不知道。”
白璐瞬间慌了神,回想起他这段时间的表现。
很正常,毫无疑点。
她几乎是立即拿了钱包出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路踩着油门到了医院,抵达程语嫣说的那个手术室外时,景言已经出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
见他无恙,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白璐扑进他怀里,一边哭一边拍打着他胸膛。
“没事,我就是做了个小手术。”
景言惊讶过后,无奈又心疼的搂住了她。
“什么……什么手术?”
白璐抽抽噎噎,边吸着鼻子边问道。
“咳。”
景言轻咳一声,颇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结扎。”
这下轮到白璐惊讶了,惊讶过后是哭得更加惨,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呜咽般自言自语。
“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为什么……”
“听说男人做的话痛苦会小很多,好了,别哭了我们回家。”
景言揉着她脑袋安慰,白璐方才反应过来,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道。
“对,你要赶紧回家休息,我待会给你煲点有营养的汤补一下……”说完,又是气不过,扶着他往外走,愤愤念叨。
“你下次要再敢这样先斩后奏,景言,你就等着收我的离婚协议书吧。”
“老婆我错了!”
……
忆及此处,白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热水依旧在不知疲倦般冲刷着每一个毛孔,身体连同心情却都轻松了起来。
白璐关了水,裹着浴巾出去。
吹干头发换好家居服,肚子已经在闹着空城计,昨晚宋姨跟着两个小朋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