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温顺,一直乖巧的抱着他任由他亲着,亲迷糊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回吻着他。
就连景言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时,都只是拧着眉头小小的呻|吟两声,便没了动作。
真乖。
景言心都快化了,亲着揉着她舍不得放手。
一直到他进入,白璐都没有抗拒,只是低低的喊了声疼,景言放缓了动作,又亲了她半会,白璐紧皱的眉头才渐渐松开,嘴里哼唧起来。
景言见状松了一口气,慢慢放开了动作,这个过程太过刺激,在这三月的寒冷气温里,他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太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景言到后头几乎失控,脑海一片空白,一股股电流从那一处流向全身,头皮发麻,眼前冒出阵阵晕眩。
景言低吼了一声,趴在白璐身上用力喘息,像是刚被搁浅上岸的鱼,拼命汲取这新鲜空气。
躁动的血液渐渐平复下来,景言侧头,吻住了白璐的唇,动作细致温柔,小心翼翼间带着一丝虔诚。
白璐累得筋疲力尽,身体里未退的酒精全部化为了睡意,眼皮像有千斤重,几乎是景言动作停住,余韵消失的那一瞬间,她就陷入沉睡。
半梦半醒,好像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舔她的唇,湿湿热热非常舒服,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唇边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