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辩解,反而坦然道:“夫人又不是山间不识字的村妇,何必明知故问。”
“好,好!”骆冰嘴唇都气得发抖,“这的确是四哥的笔记,你究竟用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让他写了这个?”
“不管我用的手段有多么卑鄙无耻,最重要的是文泰来的确写了这篇东西,”宋青书看了骆冰一眼,“看来夫人在他心中也不是那么地重要。”
宋青书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利刃一般刻在了骆冰心里,女人都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很多时候她们并不在意事情本身,而是会在意一些男人觉得莫名其妙的东西。
在文泰来看来,他纯粹是为了救红花会的兄弟,就算骆冰知道,想必也会理解他的行为。
骆冰的确如他所愿,聪慧的她一看到这封信,就将宋青书逼迫文泰来的情形还原了个*不离十,但是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而是正如宋青书所说,不管丈夫的苦衷是什么,但事实是他放弃了自己,将自己送给了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