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了墙面上,眼前星星乱冒,痛得我眼泪都流了下来,可是却没办法去掉呼吸面具擦眼睛,鬼知道我爷爷有没有用什么迷魂散之类的。
足足用了一分钟,我还没有回过神儿来,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去,我能看清楚了,我看向了那块墓砖,此时的墓砖已经有些倾斜,我探过身子,用钢钎挑开木板,将探镜对准了墓砖的下方,原来,这墓砖下面垫了一层几十厘米的软泥,软泥间混合了枯草,待它干燥之后,就像膨胀胶水一样将上层的墓砖顶起,尤其是它干燥之后,只要这里不发生地震,那么它可以这样顶着墓砖几百年。只是,它的内部是空心的,一点点力道加持其上,就会让平衡被打破,干泥间的空隙比泡泡还要脆弱。
此时的我,口干舌燥,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个耳室,都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