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一拍地面,突然,有一个不错的点子,但是很冒险。我在地上抓起一块土块,趴在地上,朝着车的前挡风玻璃丢了上去,另一只手已经将英吉沙抽了出来,我反握着刀,耐心地等着。
挡风玻璃上有一大块土,不管他看没看到,他都要下来清理掉土块。希望他下来,否则,一脚油门,车轮胎正压在我脸上,我躲无可躲。
一秒,两秒,我甚至还在想他会不会用对讲机将这儿的情况告诉那边,剩下两人来包抄我,我将成为瓮中之鳖,只能选择上山,和万金油正面抗敌。
车门打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快!下一只脚。
我的计划是如果他已经扣上了安全带,我反手割断安全带,爬上车,如果没扣,我正手用刀背把他砸晕。
咚!一只脚落了下来,我一个鹞子翻身,身子朝前一冲,将手中的土砸在了他的脸上,他刚要喊,我一把扣住了他的喉咙,谭圣手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更没料到会有这个情况,尽然吓得不敢言语。
为了这一刻,我甚至用泥土在脸上抹了好几把,人在危险时刻,如果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第一个注意的将是人的脸,而不是人的手。再加上被我洒了土,迷了眼,又被人制住了咽喉,更是无法思考。
我的目光凌厉,我感觉到了阳光在我脸上,我所有的神经集中在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