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市,待我们见面,发现他洗了澡,面皮也刮得非常干净,他见我只拿着一个手提包,有些焦急,也有些心痛。
说道:“银公子,你这样不怕把文物弄坏吗?”
我说道:“黄金做的,很坚固。”
“嗯,那……我们……”我很懂真正喜爱文物的人此时此刻内心如猫挠一样的感觉,他忙说道,“快!倒茶!我最好的铁观音,额……哦!把我的黄花梨拿出来,这东西降压,我老了,心脏也不行,嘿嘿。”
说罢,眼巴巴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说道:“请陈老过过眼吧。”
陈老接过了提包,兴高采烈地走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案桌前,他一把拉开了拉链,看到铠甲的那一刻,他惊呼了出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快步地跑到了桌子前,一顿翻找,又冲着一旁的下人说道:“快快快!把我的手套拿来。”
陈老带上了手套,拿着放大镜又返回了案桌,他小心翼翼地将铠甲取了出来,铺平,又将面具也放在了铠甲上方。他用放大镜一点点地看着,看了半个小时,累了,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继续看着。
“妙啊!妙啊!宋代啊!我的银公子啊!当年居然有这种工艺,这铠甲的主人,不简单那!”陈老的声音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