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盗洞堵上。至少在考古专家来之前,不要再让她受到打扰。”
“嗯!可以!你去车里休息,这里交给我。”
我颤抖着手端起羊肉汤,喝了一小口,嘴里一股子腥味儿,我哇地一下吐了,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警察想起了什么,说道:“哦!是不是应该吃些清淡的?”
我擦去嘴角的污物,说道:“不用,西境爷们受伤了就得喝羊肉汤。”
我喝下了一大碗羊肉汤,勉强吞了一些肉,本来想吃馕,却怎么都咬不动,只想睡觉。我和警察打了个招呼,被扶着进了车里,我将后排放倒,几秒便昏死了过去,我确定我是昏死,而不是睡着,因为我感觉我在云间飞。我似乎听到了警察在叫我,我想睁开眼,却怎么都睁不开。
我有意识的时候,只感觉天旋地转,我感觉我进了一间手术室,我的眼皮被人翻开,一道强光让我下意识地想躲开,我的嘴也被人翻开,一根管子插了进来,那种强迫感让我想吐,我的每一下呼吸,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大夫一边带着手套一边说道:“病患腿部受伤,已经做了简单处理,那个警官说是被铁质刺状物扎伤。”
我腿上的包扎被人用剪刀剪开,我听到一声惊呼:“这是谁做的手术?怎么能横向缝呢?这腿不要了吗?”
我能感觉到我缝的线被剪掉,一阵钻心的痛,可我却没有一点力气动弹,说来奇怪,疼痛的极致居然是麻木,我感觉不到我的腿,甚至那些疼痛经过了我的心脏,却无法抵达我的大脑。
“给患者注射麻药,他的创口有感染的趋势,要重新消毒。”大夫说道。
我想努力听下去,可是脑袋特别沉,我再次昏死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是第一次小花儿没出现在我的梦里,那是一个女子,她穿着宽大的袍子,头戴着美丽的罟罟冠,她骑在马上,正轻盈地向我走来。
我正在一块岩石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眯缝着眼,看着柔和的太阳。她发现了我,轻轻地跳下马,坐在了我的旁边,我们都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天空中朵朵白云。她脱了鞋子,露出了迷人的小脚丫儿,勾动着绿油油的小草。
她站起身,将罟罟冠摘下,那一头如水的秀发散了下来,如玉珠落盘,她开始跳起了舞,她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卷起了风,我有些睁不开眼,我的呼吸有些困难,我闻到了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一下睁开了眼,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