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传出去也没什么,我就是告诉他们,我们的本事不差,我要他们放慢速度,就算我们手段出尽,没能阻止他们在一个月后与我们决战,那他们的实力也大打折扣。”
二叔点点头,说道:“好吧!海子你再把他们车辆的颜色透露给警方。”
我问道:“海子,如果警方问你,女孩子昏倒了,你去了哪里,你怎么说?”
海子想了想,说道:“我就说,打我朋友,我肯定不能就这么放过,追上去了。”
“那我的出现,你怎么解释?”我问道。
海子不假思索地解释道:“我也不认识,你在我下面的帐篷里,我就喊了一句,去追了,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回答地很巧妙,让女娃儿自己去跟警察说。对了,你再给她说一句,别把我扯出来。”
“我已经给她说过了,放心吧。”海子笃定地说道。
我点点头,说道:“行!那咱们走!”
最后一抹霞光也将消失,光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隐退,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令我折戟沉沙的墓。就在这时,我愣住了,我看到了一条隐隐约约的白线,从山上一直贯穿下来,似乎扎穿了这墓穴,又一直延伸到了脚下。
我愣住了,二叔催促我,我却一路地朝着那条白线跑了过去,我用手刨开上面的土,抓起一点塞进了嘴里,一股子淡淡的石碱的味道钻入了口中,我的天那,这土壤和周围完全不一样,这是……烧制过的土壤,而且里面加了火碱。
怪不得上面没有长草,怪不得看上去是一条线。不对!从元代一直到现在,土壤早该稀释了,为什么还会存在一条这样的线。哦!我明白了,当年建造它的时候,非常地宽,地面之上还有一条木质阶梯,只不过随着时间的车轮,都没有了。
天色越来越暗,我掏出手机,咔咔地拍下了最后的照片。我只能隐约看到下面那孤零零的坟包,远处那座山,在我的视线中模糊了起来,但在我心里却愈加清晰了起来。
一个阵法的名字在脑海中清晰起来“卧龙慑月还阳阵”。这个阵法只能在月亮爬上山头的时候看到,其余任何时候都无法窥见其全貌。所谓卧龙就是根据地脉原本的一条脉线,可以是矿脉,也可以是水脉,之后在一定长度上,古人会将它挖断,从而改变其格局,再朝着西方布置阵眼,形成独立地一个阵法。
所谓“慑月”,在我的理解中有很多含义,最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