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有些苦恼,不过,我有了一个办法,根据地图上的线索倒推历史,估算出鹌鹑他们所盗的墓穴,这让我兴奋,好比是解一道数学题,告诉我了答案,知道了一个X值,让我求Y值。
很快,我有了一个发现,蛐蛐的地图上墓穴的位置与西辽时期的黑汗国地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而且在尼勒克县志上这一信息的记载较为详细。
我正好翻到了黑汗国的资料,我又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黑汗国的资料居然被人撕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在电脑上查询《尼勒克地理与历史》这本书,也是刚刚被还了回来,我急忙找到这本书,翻到了黑汗国资料,居然也被人撕了。
我的脑海里一下浮现出了刚才还书的年轻人,他十分瘦小,他的手指细长,手腕处的肌肉层次很明显。
该死!他就是……蛐蛐,我顾不上还书,几步冲下了楼,我算了一下,前后大约十分钟,我的手扣在了我的腰带上的匕首,我看着身边每一个人,却没有那个的身影,我冲出了大门,空荡荡的图书馆广场上,也同样没了那个人的身影。
我有点懊悔,就这么与蛐蛐擦肩而过了。
他为什么要把史书撕了带走呢?上面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是他想要的呢?
我返回了图书馆,在网上查了起来,我这才佩服起曲斌的眼光,在网络上只有尼勒克黑蜂蜜和旅游景区的介绍,关于真正的历史少之又少,我只能再次通过文献一点点地推敲,可我却十分心急。我能猜到蛐蛐是将剩下的眼线留在了亦宁,自己则跑到尼勒克的图书馆里来查询更加详尽的资料。
现在我开始怀疑,蛐蛐的地图可能并不是鹌鹑的,或许就是他自己的。这小子有曲斌的绝活,在盗墓前对墓穴的情况越了解细致,那帮助必然是大。
正在这时,我听到一旁的图书管理员正低声说道:“馆长,今早我们把卫生死角都做了清理,对图书也做了摸排,咱们的书里没发现书虫子。”
“嗯!好的,你去忙吧,我看会书。”这馆长看上去十分年轻,最多也就比我大了几岁。
这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走了过去,笑眯眯地问道:“师傅,您好!我能不能问您个问题,我知道尼勒克曾经有很多个部落,我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只是翻阅到了黑汗国的历史时资料不全,不知道我能通过哪些资料了解当年的历史?”
馆长很热情,说道:“哦!我们的县志你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