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拿捏得当;第三,屁股必须擦干净。”我说道,“一次成功可能是运气,次次如此,那就是实力,我不知道鹌鹑教了范柔娇多少东西,至少目前看来,她学得很快,或者我能不能大胆猜测一下,就是鹌鹑本人在现场,或者远程指导。”
“哎!按你这么说来,那他们的仓库可能就不止一个呀!这就麻烦了。”万金油说道。
我揉揉眉,说道:“我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如今蛐蛐他们被我们抓了,他们的仓库肯定是撤了,我猜测很可能会被第三支队伍接手。”
“说起这第三支队伍,我怎么觉得特别不对劲儿啊?”万金油点了一支烟,说道,“按道理来说,一明一暗,足够了,就算是鹌鹑的人手多得没地方放,那也没必要起第三支队伍啊,这么大的网撒下去,他就不怕个风吹草动?而且这挖坟又不是建筑工人,那是人越少越安全啊?这简直等于将一个大城市的盗墓团伙全部拉到了西境,鹌鹑这么做到底想干嘛?”
我说道:“我也很奇怪,如果想秀肌肉,他大可直接开战,你要说是保护第二支队伍的保镖队伍吧,那完全可以当影子存在,没必要设立一个高手当队长。”
“他会不会是早就预感到蛐蛐这支队伍要出事儿,所以做的后手,防止被一锅端了?”万金油继续分析道。
我陷入了沉思,这等于范柔娇的队伍现在在明面,另一支队伍到了暗面,意义又是什么呢?或许范柔娇会知道为什么,也只有以后她来告诉我了。
在下午八点,我们到了喀什机场,已经有海子安排的车在等我们,为了保密,我们没要鬼门的人开车,我和万金油开着车朝着刀郎乡跑了过去。
西境南北的景色是你中我,我中有你,但却又有微妙的不同,西境南部更能代表西境原始的风貌,荒凉且壮观,浩瀚地令人绝望,城市之间的跨度之大令人咂舌,这就不得不佩服当年的唐朝人,他们仅仅靠着马匹和骆驼就能横跨西境,带着绫罗绸缎从长安回到各自的国度。
看惯了西境北部的松树林,突然胡杨林、桦树林、荒漠和戈壁倒是让人心情又压抑了几分。
很快我们到达了刀郎乡,这城镇不大,却文化气息十足,那不大的城门上面挂着“刀郎乌里”四个字儿,此时已是傍晚,整个刀郎乡处处是欢歌笑语,游客倒也不少,熙熙攘攘地时不时还堵车。
海子安排的人正在城门下等我们,居然是个和我一般大的少数民族姑娘,她很热情地走了过来,说道:“鬼王,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