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辉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说道:“我说!我说!那个墓塌了,我们发过誓,不说出去,因为里面的东西没有拿完,时间也不够了。所以,只带出了这些。”
我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坐了回去,我看着他说道:“继续说。”
万金油却说道:“这个事儿不对吧?塌了,也能挖啊,怎么可能挖一半呢,是不是你有什么想法?”
雷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说道:“我想抽根烟。”
我将雪莲丢在了地上,他捡起,拿起一支,我伸手给他点燃,这个细节在米国的审讯中屡试不爽,丢烟代表着施舍,点烟代表着关心,一压一松,会增加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果然,雷辉伸出双手捂着火苗,点着了烟,抽了起来,他吐出烟圈儿,说道:“的确是我干的,蛐蛐挖到了墓室的门口,我看到那个墓很漂亮,一时鬼迷心窍,我多放了一些炸药,我想塌方以后,肯定来不及挖,等他们走了,我以后来取。”
我将蛐蛐的地图丢在了地上,冲他说道:“把位置给我。”
雷辉看都没看说道:“就在波马。”
“什么?”我呼地站了起来,说道,“为什么地图上没有标记?”
雷辉吃惊地说道:“你居然……破译了地图?”
万金油冷笑道:“就那点东西,对鬼王来说易如反掌,好不好?!别忘了,不管是蛐蛐还是鹌鹑,都是西境人,那点东西谁还没点底儿?”
雷辉更加地沮丧,说道:“原来蛐蛐的一切都是个笑话,还把他牛得,不过是个小丑。”
我没说话,雷辉的防线终于被彻底打开了,他说道:“我们走波马的时候,蛐蛐消失了一天,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回来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去波马,那晚没休息,一直到了早晨,才去的波马,没想到一无所获,还死了一个人。”
“等等,我记得那个墓可没用到你啊。那是旋风铲打出来的口子,不是爆破。”我问道。
雷辉说道:“是啊!我忙了一晚上,没睡觉,他们说还去其他地方,说可能还需要我,我只能跟着。”
我点点头,我好像知道了蛐蛐消失的一天去哪儿了,也知道为什么他会没按地图上找目标了,他一定去了图书馆,查了县志,发现了另一个墓穴的存在,于是,他去了那里,之后才按地图索引,去了波马,只不过在波马古墓中,他的人损失了一个,继续下去没有意义,只能放弃。
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