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柔娇看到了我的眼睛,这一刻似乎她开始惊恐了起来,我骑在她的身上,她想喊叫,却被我用膝盖跪在了脖子上,发不出声音,我一把抽出了皮带,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她放弃了挣扎,只剩下大口地吸气,我将皮带的一头踩在脚下,正好不让她双手动弹。
我拿出手机,吼道:“打电话,放人!”
“呸!”这婆娘就喜欢呸人,口水挂在了我的脸上,我说道:“行!别怪我不客气!”
我伸出手一把抓在了她的兔子上,她惊慌极了,大叫了起来,我抓起了椅背上的靠布,一把塞进了她的嘴里,只能听到她发出了呜呜声。
我一把拉起了她的裙子,那双大腿就在我的眼前晃动,我下不去手,她的眼神中已经有了被侵犯的愤怒,她喘着粗气,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也怒视着她,吼道:“给小爷放人!”
她的眼神中带着得意、不屑、骄傲和胜券在握。我一下扑到了她的身上,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口咬在了她的兔子上,我是下了死口,她被捂着的嘴也痛得发出呜呜声。
我比她更着急,此时此刻,我后悔和她火拼,因为闹成这样,已然是两败俱伤,她知道了海子对我的重要性,便不可能用其他借口搪塞过去,她只要咬死用海子和我换她弟弟,我便无法对她怎么样,同样的,她也无法对海子怎么样。
如果,当时,我能冷静下来,告诉她,你杀吧,去背上一条人命吧,我只用拿着视频,带着她去警察局,她一准地投降。现在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我直起腰,吼道:“放不放人?”
她的妆已经花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却固执地从嗓子眼儿里冒出了一句:“不放!”
我再次埋下身子,冲着她的另一边兔子咬了下去,我的口水已经打湿了那薄薄的纱裙,这纱裙已经脏到不行。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再喊叫。
我直起腰,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拿起她的手机,才发现已经被我摔坏。
我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我拿起了电话,叫幺儿带几个兄弟过来,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草率了,范柔娇正是利用了我觉得她已经在我的掌控中,第一次,我选择谨慎,第二次,我带的鬼门人已经减半,第三次,我只带了海子,而这个人一定是对我用处最大的人,也就是我的心腹。
范柔娇所有的招式都是为了第三天最后的一击。这婆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