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九戒心道:自己在地下呆了三百多年,怎么世俗风化到了如此地步,难道男人女人都这么随便吗?脱就脱,谁怕谁?
想到这,朱九戒开始脱着身上的衣服。
花非花看一眼常月:“月月,你去布帘后躲一躲。”
“凭什么啊。”常月嘟着嘴说了一句,不由脸一红,赶紧跑到布帘后。
转眼间,朱九戒已脱得赤条条的。
其实,花非花并非想为他画全裸的,但朱九戒脱得非常快,她张了张嘴,也没阻拦。
朱九戒面向花非花站来,说:“表妹,是这样子吗?”
花非花蓦地脸一红,赶紧说:“表姐夫,你侧坐在椅子上,自然一些,不要这么干巴巴地站着,没艺术感。”
“哦。”
朱九戒斜坐在椅子上。
花非花说:“表姐夫,你左手按在大腿上,右手托着下巴,目光要有远视的意境,心中想着复杂的事,眉头微微皱着。”
朱九戒按照花非花所说,摆好了姿势。
“表妹,我要想什么复杂的事?”
“随便你了,让你深有感触的事就好,最好是心中迷惑,看不懂的事,眼神迷离一些,深邃一些。”
什么事才让我心中迷惑看不懂?就眼前这事吧,其实自己就看不懂,哪有一个女子,让大男人在自己眼前脱光的,还一笔笔地画下来,这叫什么事?
朱九戒摇摇头。
“表姐夫,你不要乱动,好,就这样,你眼神迷惑力够了,但深邃度不够,再内涵一些。”
“怎么才能内涵?”
“把自己当成无所不知的人,胸中包罗万象,又深藏不露,却心怀宏大的志向。”
“哦。”
朱九戒顿时想起弘扬家传医学的志向,暗道:父亲告诫过自己,不要给朱家的列祖列宗丢人,朱家在前生是皇姓。朱九戒祖上与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本是一族,虽然不是一支,却总是一姓。他虽然生在清初,但还是以明人自居。其实这种情感不只是他,直到清朝中期,还有人不认可满清政府。
自己一定要发扬家传医学,济世为民,做一名伟大的医者。想到这,朱九戒目光望向窗外的天空。
花非花忙说:“好,好,深邃度够了,可惜,迷茫度又不足了,表姐夫,你能不能再迷茫些?”
“迷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