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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认识没跟上,还是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门一响,燕姿进来了。花非花挂了电话,拿起画笔。
“非花妹子,在创作啊?”花非花凑了过来:“哦,怎么都是这种画?非花妹子,看不出,你还挺放得开的。”
刚才燕姿只是匆匆打量了房间一眼,只关注了屋子里有什么现代化的摆设,现在还开始欣赏花非花的画。
但是,燕姿对画没感觉,只能用世俗的感觉去看那些画。
花非花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
“其实,女人嘛,心里有一道坎,只要跨过这道坎,就什么都有了。”
“你呢,跨没跨过这道坎?”
“跨过啦,不过,你不能看眼前,这只是暂时的困境,用不了多久,我会回到以前的生活。”
“但愿吧。”
花非花不再理他。
一夜无话。
天色刚亮,花非花被燕姿吵了起来。
花非花工作到半夜,还在睡梦之中,花非花的叫声让她很反感。
“我的于太太,你是不是踩到老鼠了?”
“什么老鼠,非花妹子,怎么你一直用这种廉价的化妆品吗?”
燕姿指着墙角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问。
“是啊,怎么了?”
“天哪,这些东西怎么能往脸上用,太对不起自己这张脸了吧,而且,连个凳子也没有,瞧,什么镜子,脸都照不全。”
“于太太,这里和您的住处相比,好比就是寒窑,你要是住不惯,门开始,随时可以走。”
燕姿不说话了。
花非花下了床,洗刷完毕,开始做早餐。
花非花最常吃的早餐就是面条。
面条熟后,花非花给燕姿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燕姿望着面条说:“非花妹子,咱们就吃这个吗?”
“啊,咋了?”
“没有牛奶、鸡蛋饼,画卷、葱花饼什么的?”
“我的于太太,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这里是寒窑。”
燕姿拿起筷子,夹了几根面条,有些难以下咽。
花非花一边吃一边说:“于太太,我明天就要去省城了,这里的房租我已经交到了年底,你可以放心地住着,我走之后,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做,要么出去买,我就不给你当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