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是一副“熊猫状”离开的县城。
花非花很郁闷,原来自由自在的生活,突然冒出一个燕姿来,搞得她非常的不爽。
花非花临行前给常月挂了个电话。
“月月,表姐要走了。”
“走,往哪里走?”
“省城啊,不是说要去省城发展的吗?”
“可是,你不是说要到下个月吗?”
“我等不及了,月月,你是不知道,我要是再呆下去,可能就要崩溃了,那女人,简直是个疯子,不可理喻啊。”
“你是说燕姿吗?有这么夸张?”
“你要是有心情,不妨来陪她几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我可不,我干嘛放着好好的日子去陪她啊,表姐,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我好去给你送行。”
“不用了吧,我也不是不回来,最迟春节,咱们还会见面的,对了,表姐夫的资格证书拿下来,一定给我打电话啊,我会替他高兴的。”
“嗯,知道了。”
花非花是在出租车上给常月挂的电话。
电话挂后,花非花往外看一眼,眼前已到了天鹅湖,再往前,就是医院了。
花非花打开电话簿,翻出朱九戒的号码,迟疑了一下,拨了过去。
“表姐夫,我是花非花。”
“是表妹啊,有事吗?”
“我现在就在医院大门口。”
“是吗,你今天看上去很闲在啊,有空出来溜达?”
“不是的,我就要离开县城了,提前去省城发展。”
“哦,是这样啊。”
“嗯,表姐夫,什么时候喝你和月月的喜酒啊?”
“这个……八字还没一撇呢。”
“表姐夫,表姐的忌日也快到了,我看你就考虑一下这件事吧,你断弦,她未婚,这样耗着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夜长梦多啊,对了,那个女人,现在住在我那里,房租的事暂时不必愁,我交到年底了。”
“谢谢你非花.”
“表姐夫,你太客气了,好了,不说了,拜拜。”
“祝你一路顺风,拜拜。”
这段日子以来,花非花一直在设想着离开县城后的前景,感觉前面像铺了一条金光大道,无限宽广,无限长远。
她盼望着早一日踏着这条辉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