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常月追来。
一路上,朱九戒好说歹说,但也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一开始,常月捂着耳朵,不肯听。事实上,她是给自己找面子,因为她已经从于小虎的嘴里知道大概了。
听了朱九戒的描述,常月想了想问:“当时,你真的蒙了眼睛?”
朱九戒苦笑道:“我要不是蒙了眼睛,就凭关长云这小子,能打伤我的头吗?”
“你对柳老师没那种意思?”
“瞎说,我什么时候跟人家接触过?再说,人家是县长的女儿,我……我敢高攀吗?常月,你就别多想了,姐夫的心思你明白。”
“我明白什么,越来越糊涂了。”
朱九戒拉住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轻轻地说:“姐夫心里只有你。”
那一刻,常月的心猛地一跳,接着,胸腔里一热,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臭姐夫,坏姐夫。”常月扑到朱九戒的怀里,一阵捶打。
朱九戒松了口气,知道常月就是这性子,耍过之后也就好了。
两人回到常庄,安慰了爸妈,陪着爸妈吃了顿饭,晚上回到了城里。
期间,花非花给两人打过电话,知道常月没事了,花非花也就放了心,并告诉两人,她回自己的工作室去了,这里虽然安逸,但是,不适合创作,还是工作室的氛围好。
关长云疯了。
这是周一朱九戒来到医院后听到的第一大新闻。
朱九戒自然不信,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医院的走廊上,办公室里,到处都有人议论,尤其是妇科病房这边。
朱九戒觉得奇怪,来到3号病房外,见叶兰兰正在和白静低语。
白静调回妇科后就再没有回去,当然,这是铁主任把她留下的。铁主任觉得白静在妇科护理方面要比其他的护士好得多,因此将她留了下来,但并没有具体安排她跟谁的班。不过,叶兰兰看出来了,铁主任是反感她。
铁主任一张嘴便喊白护士,就当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叶兰兰非常赌气,仗着父亲和铁主任一样,都是医院的中层骨干,也不怕得罪铁主任,就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有什么能耐的,当了多年的妇产科主任,还不如个男医师。”
铁主任听到叶兰兰的讽言刺语,心中恼怒,便给叶主任打电话:“姓叶的,你管教的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