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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土机追了一阵,远远地落在后面,逐渐没影了。
司机问:“推土机的司机是不是想谋杀你?”
朱九戒哦了一声:“是吗?他为什么要谋杀我?”
“我正要问你呢。”
“或许吧。”朱九戒说:“也可能似乎是个神经质的人。”
“神经质的人怎么能当司机?”
“这可是工程车,要求松的。”
很快,出租车来到光明小区内,朱九戒下了车,发现常月等几女正下楼来。
“咦,常月,你带着她们去哪儿?”
“谁去哪儿啊,我们不放心你,所以下来看看,姐夫,你再不回来,我们可要报警了。“
“报什么警,姐夫能有啥事。”
“姐夫,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去约会美女了。”
“瞎说。”
常月一句话,几女都笑。杨诗雅笑道:“师父,干嘛不好意思啊,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别瞒着小师娘啊。”
朱九戒佯装生气:“诗雅,你也跟着起哄,小心我不教你武功。”
杨诗雅一吐舌头,她自然知道朱九戒是说着完的。”
白静走了上来:“师父,你去了哪里,刚才可把小师娘担心死了,小师娘说你平时不怎么出去的,即使出去,总要和小师娘说一声。”
“是啊,我也想和她说一声,可是……我见你们练功很投入的,生怕打搅了你们,就悄悄地越窗而去。”
“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常月问。
“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他看病。”
“是男人还是女人,是老年人还是小孩子。”
“当然是男人了,年龄差不多快60岁了。”
“他没有名字吗?没有职业吗?”
“当然有,不过人家的病情特殊,所以我要尊重他的选择。”
“到底什么病啊?”
“是……男性病,他害羞,不敢上院。”
“是这样啊。”常月说:“算了,不问了。”
常月看出,朱九戒并非撒谎的样子,看来他的确出去看病了,而且患者是个男性。
常月松了口气:“姐夫,你做东吧,你的几个弟子都累了。”
“行。”朱九戒说:“咱们去光明饭庄。”
光明饭庄,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