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今天他失去了耐心，死就死吧。
朱九戒俯身抱起常月，见她嘴角浸血，忙问：“常月，你怎么样？”常月抱住朱九戒的脖子，有气无力地说：“姐夫，我……我好想不行了？”
“不，不会的，有我在，你绝对没事的。”说到这，朱九戒右手搭在常月的背心，左手搭在她的胸口，两股九阳神功从前后进入常月的体内。
时间在一分一秒钟过去。
游泳馆乱成了一锅粥。
不时，外面传来一阵警车上，还有救护车的声音。
朱九戒慢慢地收回手，常月的脸上已经有了血色。刚才，朱九戒用九阳神功，将常月被震移位的内脏恢复。朱九戒试过了，如果不是于老板功夫不纯，如果不是他受伤在前，常月受得这一掌还真的有些难办。不过，现在没事了。他搀扶着常月起身，轻声说：“走吧，咱们回去。”
几人走下楼，刚来到外面，呼啦一下，十几个民警围了上来。
为首的民警正是黄队长。
黄队长抬头看到朱九戒，一愕：“朱……朱医师，是你……”
朱九戒淡淡地说：“是我。”
“是你……打死了于老板？”
朱九戒冷哼一声：“是我。”
黄队长张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朱九戒的功夫，他是领教过的。
杨诗雅走了上来，说：“黄队长，你认识我吗？”
黄队长看看她，似乎以前见过：“你是……”
“我姓杨，一中的柳芊芊是我姐姐。”
杨诗雅很聪明，她不提伯父的名字，却只说柳芊芊。
“啊。”黄队长不傻，一听柳芊芊，马上想到了杨县长：“杨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如果不是我师父，恐怕我们师姐妹就再也出不来了，于老板开的什么黑店，要陷害我们，是师父救了我，于老板看到我师父后，吓坏了，想从窗口逃走，自己失足跌了下来，他的死和别人没关。”
“是这样啊。”黄队长微一沉吟，摆摆手，民警们将枪放下。
朱九戒知道杨诗雅是为自己好，但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无所顾忌了，何况他知道，如果解剖，人是怎么死的，一看就知道，摔死和被掌力震死自然不同。
“黄队长，于老板是我打死的。”朱九戒淡淡地说。
黄队长一呆：“朱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