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小娘们长的真带劲。脱啊!你倒是继续脱啊!”村诊所里充斥着李阳的笑声。
顺着那几乎流到屏幕上的口水看去,竟是一个艳丽女郎搔首弄姿的不堪画面。
“嘎吱。”
诊所门推开,李阳一个机灵忙的关掉手机,抬头看去。
“阳子,你干啥呢?刚才什么动静?好像有女人叫。”王寡妇朝屋内张望一番。
“没有没有,王姐,你咋来了?坐坐坐。”李阳笑吟吟的给王寡妇看座,眼睛却是贼溜溜的在后者大开的领口狠狠剐了一把。
我的天,这么大!两只手都握不过来吧。
“好你个小兔崽子,你那眼睛往哪瞟呢?”王寡妇单手叉腰,一手拧着李阳的耳朵。
“哎哟哟,王姐,轻点!疼!”捂着通红的耳朵,李阳悻悻坐了下来,眼睛却是不敢乱瞟。
可是这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总是幻想着能不能跟王寡妇发生点什么。
“阳子,姐不舒服,你给我瞧瞧。”王寡妇将手放在桌子上。
收起心思后李阳给王寡妇查探一番,便是告诉后者感染了风寒,得打个吊瓶。
闻言,王寡妇一脸狐疑,“阳子,你确定姐是风寒?不是别的毛病?”
“王姐,你可以怀疑我的一切。但唯独不能质疑我的性别,还有医术。”李阳拍拍胸口自吹自擂,顺带着剐了一眼眼前的丰满。
“阳子,跟你说个事儿,你别当姐是发生神经。”王寡妇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
李阳点点头,道:“你说吧,王姐。”
闻言,王寡妇将身子凑过去说起了耳语。
嗅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还有那断断续续呼在耳边的热气,李阳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蹦到嗓子眼了。
“阳子,姐这几天怕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王寡妇轻声道。
热气拍在耳廓,李阳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嬉笑道:“嘿嘿痒,好痒。”
“跟你说正经的!能不能严肃点!?”王寡妇脸上一板,有些温怒。
见王寡妇脸色不悦,李阳这才收起心思,却是无辜的耸了耸肩说道:“王姐,你这就是风寒。说啥鬼不鬼的,别是村头老李半夜扒你家窗户了吧。”
“你个臭小子!尽拿姐开涮,得,知道你也不信。我还有事儿,吊瓶就免了,你给我开点药,晚上我过来拿。”王寡妇说完就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