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东被李阳说得极度心虚,
“我真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到的?”钱东问李阳说。
“你能问我这句话,就说明我猜对了。”李阳继续坏笑着。
“那然后呢?”钱东追着问李阳。
“没有然后,我是诈你的。随便一诈你,就诈出来了,哪有那么多专业性?!哈哈哈!”李阳笑着说。
“嗨,真没劲。你竟然骗我!我回屋睡觉了。”钱东说着就往楼上走。
“哎,东哥,先别走。刚才沈琅回来,说了一句什么钟医生,谁是钟医生啊?”
“你可不知道,阳子,你这睡了两天吧?世界都快变了。”钱东转回头,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东哥,你跟我说说?”李阳问着。
“你睡着的这两天,可把我和沈琅累坏了。沈琅每天按照你的嘱托,挨家挨户送药丸儿呢。我,每天接待不同的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
“你睡了这几天,咱们村里,来了三批客人。批次,懂吗?”
“你接着说。”李阳说。
“第一批,咱们县城的专家,两个人,但不是一伙儿的。其中一个,昨晚已经被我打跑了。另一个,就是沈琅跟你说的钟医生,他们俩今早上山去采药了,应该是钟医生受伤了,沈琅才跑回来找你拿药。”钱东说着。
“怎么还打人了?”李阳很是好奇。
“被打跑的这个,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钟医生,是个女孩子。都是来给咱村的病人看病的。结果,这孙子,没来之前,在电话里,就跟我要了一万块钱的车马费。等人到了,是先从我手里拿的钱,病还没看呢。钱我也给了。问题是这孙子,就是庸医啊!啥病没看出来,说话还没有口德。后来见人家钟医生年轻漂亮,起了歹心,人家住村长家,他也要住那儿。”
“咋了?在咱村还敢做出什么越轨的行为吗?”
“敢啊!人家胆子大啊!多亏了你让沈琅,每一晚都去给大家伙儿送药。正巧让沈琅赶上了,然后沈琅就把他先揍了。给我打了电话,我又去,借着这事,把那一万块钱要回来了,然后让他滚蛋了。”
“那咋没报警呢?”李阳说道,觉着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
“报警是可以,但是这事毕竟没有实施犯罪。就是判清了也没实际意义,我也要考虑人家姑娘的名声,更主要的是,我们大家都觉得,应该把心思先放在救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