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担心这个,我知道他们的处理方案,一向是最好的。”贲晟晟对于这一点,倒是很能接受,这让贤儿很意外。
“那你担心什么?”贤儿问。
“我还是有些不适应,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贲晟晟从没试过:彻底断绝积累了几辈子的人脉关系的支持,会是什么样的生活?
“你别着急,灵族自然会管我们的吧。”贤儿淡定而单纯的直说。
“婪族有好多青年人负债啊!”阿京吃着爆米花干着急。投影仪的光线在她脸上晃来晃去。
“甚至轻生。”阿京还补了一句。
“你在干嘛?”向竹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她这个爱操心的习惯,真是没办法。
“我用了两天,看完了凤华城的一个特别火的剧。”阿京捂捂脸,看完这好些,发现脸有点干。
“感觉怎么样?”向竹神奇的递给她一个温热的毛巾,擦擦脸。
“故事编的还好不过细思极恐。”阿京擦完脸,看向竹又想拿个护肤的瓶罐来,于是说,“没事,我一会去洗洗脸,抹点水乳,你这个不彻底,我不洗脸是不习惯抹油的。”
“好好好,随你,细思极恐怎么说?”向竹问。
“好像是某种审判一样。”阿京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反正说不上来,就是不喜欢。
“嗯。正常。”向竹很能理解。
“而且太苦了!”阿京说。
“他们的故事,还能甜吗?”向竹有点哭笑不得的说。
“啥意思?糖都在灵族这里,刀都在婪族那里阿?”阿京设问。她发现了!
“是啊。”向竹气定神闲的回答。
“天上是什么东西?”阿京看到了夜晚的天空上,挂着几个七彩斑斓的星点。
“是雀绿族,哈哈。”向竹说。
“他们在干嘛阿?”阿京不可理解的看着他们。
“他们在玩儿,自己放自己,夜行风筝。”向竹说,“估计是晚上吃的有点撑,遛食儿呢。”
“”
第二天,
“这早上出门下雨中午吃个饭出门,也下雨”乔梵嘟囔着。
乔梵心里想:看来,成为蝶蛹族以后,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嘛!
不还是得忍受这时不时的雨天?
“你别走那么快嘛!”青骏河说着,撑着伞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