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什么事?”竞冬树看见竟巳,就知道是他父亲找他。竞冬树手里的事情也多,下人们也都是指着他拿主意,他要一走,估计这边儿又得一时半刻的动不了,今天又不知道耽误到好晚?
竞冬树心里不想去,爹最近说话,说半句留半句的,搞不清楚他的意思。他心里抵触的要死,只不过,竞氏的家教,让他不敢说,不敢怒。
“老爷没说,二少爷还是赶紧去看看吧。”竟巳说,暗示老爷那边也是不好惹的,他不去,彼此又交不了差。这一趟还是得去。
竞冬树整个人都云里雾里的。他想:最近爹爹是越发的紧张了,他也并不告诉他们到底是什么事情。爹从来都是做事稳当的,怎么这次要举家搬迁了呢?他也没有把底细告诉他们。总觉得爹好像在瞒着什么要紧的事情,难不成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告诉他们?
原来竞晖只是下令搬家,并没有将自己收受回扣,导致乞丐屋塌了的事情,告诉家人。全家都被竞晖搅得是心事重重的,也都不敢问。
“爹,你找我?”竞冬树毕恭毕敬地走进他老爹的书房。
“后面的事情怎么样了?装了有几箱。”竞晖挠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儿子,也并不看向他。他最近是越发的心虚了。
“回爹爹,细小的东西,装得七七八八。主要是东西都是大件,装了大概有八九十口箱子,估计还有二三百口箱子才能装完。咱们家也是家大业大的,这不收拾还好,一收拾都出来了,边边角角的东西,都得十几口箱子,真不知道东西有这么多。咱们每个屋,自己的东西,都得百十口箱子。何况还有下人们的东西。主要是来往的礼品和藏物,都是一些大件,不好窝着藏着的。要是都装完,也要几千口箱子了。只是现有箱子都不够,也不能去街面上买,家里原有的也就那么一些。”竞冬树说,“爹爹跟我说过的,咱们一应的花费,都是要从家里取用,不可声张。”
“就捡一些要紧的收拾,装了就可以。主要是贵重的便于兑换的,那些并不甚值钱的,不是银票的什么,就挑挑拣拣,扔了吧……那些占空间的都给去了。咱们这次行走,算是为了保命。”竞晖沉沉的说。
“为了保命?爹爹,咱们何至于此啊?我不明白,咱们家怎么就这样了呢?爹爹一向是清廉持家的,对凤华城中的各样事情,也是兢兢业业的。有谁要谋害咱们家?难道是哪些不法之徒吗?”竞冬树一时间难以接受,大声嚷嚷起来。
“事情复杂,等再过过,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