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只是有些失眠。”刘~晓闲慌张地打了几个字,做贼似的将手机调成静音放回了包里。她躲闪着云姐的眼睛,不敢与她对视。
她总觉得云姐能将她看透,从头到脚地。
“啊?没,还没......”
窘迫,惊慌,一切都在这一刻交集在刘~晓闲的心头。她就像你睡得人一样在心中翻涌、呐喊,为她那容易颓败的感情而挣扎,最后心头却又现实所爬满。
也许,如果,两人的痴念不沾染些生离死别就配不上倾城之恋,这样的话......她也不算太过分。可是,可是这背叛的萌芽若是任由它扎根,扎根在追忆的柔软中,那一切就真的成了无可转圜......
刘~晓闲感觉自己是快要溺死了。
“那那个女娃子怎么办?你有和她说过了吗?”云姐说。
刘~晓闲又活了过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没有被戳破的时候一切都处在一种惊恐与慌乱之中,担心、害怕、忧虑,一起切情绪都集中在了这一刻。但是当一切又被这么一句话戳破的时候反倒就不担心了,只有坦然。
也许这就是人对于未知的恐惧吧。
“还,还没......”刘~晓闲没有选择对云姐撒谎,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是瞒不住的。其实她挺感激云姐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的,如果云姐顾及着她的面子一直在和她圈圈绕绕的话她可能真的会被溺死在慌乱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到云姐这里采取材料。其实编辑已经硕果她很多次了,让她改变材料采取对象,但是她依旧是我行我素,不为别的,只为了在这里能够真实一些。
“你应该早些和她说的。”云姐又说,还是这样的直白,没有丝毫的虚伪。
“她要考核了,通过的话她就能升级做高级教师了,我不想影响她。”刘~晓闲没有问云姐是怎么知道她和陈月之间的关系的,这都没意义。至于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解释那更是没有意义,既然她刘~晓闲这么做了那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该承受着就是了。
“你很心疼她啊。”云姐笑了笑,走到了云叔的身边,帮着他将网兜从水里拽了上来。
这一兜捞了不少鱼。
“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云姐对着刘~晓闲喊了一声,将鱼灯打到了船头。刘~晓闲这才发现她们已经是靠岸了,而那边也有人把搭板垒到了船上。
“云姐,今天怎么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