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出,盛赞他“再过五年,必然成角儿”。
鲜花着锦之时,罗绮垂卸下行头,第一件事不是高兴,而是去听了月风天最后一天戏。
一样的《贵妃醉酒》。
他终于有了一点钱,买得起包厢的票,戴了个帽子,衣领竖得高高的,免得自己被认出来——大约会被打出去。
“月风天呢,之前很有名的,怎么场子像是不热。”
“唉!不都是那些老东西!也听腻了。”
罗绮垂听说一个传言,别人都说,这三天里,月风天唱得平平无奇,大失以往风采。
“大概是在那十年里被打折了精气神,再上台时,总没有那个味道。”
“这一行成角儿难,要一直担得起这个名儿,也难。”
罗绮垂望向台上,台上人刚一站定,他看过去,呼吸便为之一窒。
杨妃在世,不过如此。
月风天唱了三天,留了三天手,最后一天才算是把招子亮齐全了。
这留手的三天,让的就是他这个新人。
迟他一天开场,也是让他这个新人。
“先生,喝茶。”
罗绮垂转过脸,一个小厮——这时候该叫“服务员”了,给他上了一杯茶,白梅清茶,芳香四溢。
“我没钱吃茶。”
“咱们老板请的。”
罗绮垂再抬眼,月风天下去换衣,众人簇拥,锣鼓喧闹中,他回头看他一眼,锐利的丹凤眼静静地望着他。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风动 作品《全世界都以为我和顶流谈过》第96章 海岛冰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