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有自己的想法,她经过胡轻流允许后,看了罗绮垂和月风天那段阁楼上的对手戏,进而萌生了一个摄影主题:和剧中类似的,含蓄的色、欲主题。
场景搭好,是一张大圆床,床单是铺平的,烟青色和金色花纹的绸,非常滑。
程不遇整个人懵了一下,看了看那张床,又看了看顾如琢,耳朵一下子又红了。
“小程老师别怕,不会很出格,我们主要是要拍出人体和布料的线条效果。”摄影师说,“大概意境和你们那段对戏是差不多的,我们已经做好了动作设计,您放开就行。”
程不遇半天后,才问:“要,要脱衣服吗……”
这次连旁边工作人员都笑了:“不用不用,您带行头上去就好,我们会帮您处理衣服细节。”
顾如琢忽而说:“我来吧。他有点内向,别人碰他,他不太习惯。”
他平静地看着程不遇,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笑着,视线风平浪静,却反而让程不遇觉出一种隐隐的危险。
程不遇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更加慌张了。
摄影师说:“那请小程老师先躺在床上吧。”她把效果图拿去给顾如琢看:“大概是小程老师躺在床上,顾如琢老师您与他相对躺在床上,但姿态略微高于小程老师,镜头中营造出月风天人物角色的压迫感,还原一下那场阁楼戏的几个阶段。”
“好,没问题。”顾如琢说。
他望向程不遇,态度很专业:“去吧。”
声音依然平静,平常私下里两人相处时,顾如琢那种温和纵容消失了,只变成了专业场景中的微冷。
程不遇仿佛身上过了一道凉水,热起来的脑子也凉了下来,他想起来这是什么感觉了——如同罗绮垂,他以为是旖旎艳。事时,月风天却只是在给他传戏。
他以为顾如琢会哄着他的时候,顾如琢却反而没有。
他一时间有些茫然,只有放任自己的思绪,跟随顾如琢漂浮。
他乖乖地爬上床,在床上躺下。
他换了衣服,穿的是第二套“素行头”——披肩和蟒不穿,只有底下绣着蓝粉花的水袖袍,轻薄的丝绸挂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纤细的肩颈。
他头上还戴着凤冠,程不遇抬起眼,看着顾如琢,指了指自己的头顶:“这个……睡下去会压到。”
他声音也很平静,突然间也不害羞了,这个姿势让他没有办法再立起防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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