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不下去了。
盛鸣瑶模仿着自己痛经时的感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她身上的衣衫还未被人更换,破旧不堪满是血痕的样子格外惹人心疼。
松溅阴几乎是下意识将她捞进了怀里,他有心想要安抚,却不知该做些什么。
孩子孩子!
松溅阴曾无数次想过,如果自己有一个孩子,自己会如何对他?
若是男孩儿,自己会宠他、爱他、教他读书识字就像自己曾渴望的那样。
若是女孩儿,自己更会给她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她会是魔界万人之上的小公主再也不必经历自己曾经的苦楚。
然而,身为人魔混血,根据记载,松溅阴留下后代的概率甚至没有千分之一。
但现在,刚才那个魔族巫医的话,让曾经一切的幻想都变为了可能!
松溅阴抱着盛鸣瑶的手骤然收紧。
阴差阳错,盛鸣瑶撕心裂肺般的语气让松溅阴某些不愿想起的回忆再次闪现,魔气翻涌之下,眼珠竟是变得通红。
作为距离松溅阴身边最近的人,盛鸣瑶是第一时间发现他周身气息猛地暴涨,变得十分危险起来。
红苕早就被松溅阴一把掀翻在地,周围的魔族侍女侍卫早就跪了一地。只有盛鸣瑶像是仍在状况外一般,在松溅阴怀里颤抖着,迎着他通红的眼,轻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一模一样。
松溅阴不知怎么,忽然想起那日,自己为了朝婉清,化名“松柏”哄骗盛鸣瑶与师门决裂来到魔界后,她也问了自己这么一句话。
那时她的神色是什么样的呢?
松溅阴记不清了,因为他从不在意。
“我们到魔界了,这里是我们的”松溅阴停顿片刻,终于道,“家。”
松溅阴回忆起自己化名‘松柏’时的模样,转变了自己的问话方式:“你方才说疼,可是身上还有什么不适?”
“现在还好。”盛鸣瑶像是一只初生的雏鹰,对四周充满可笑的警惕,只仅仅抓着松溅阴的衣角,“之前头也疼,肚子也疼,现在缓一缓,到是好些了。”
角落里,魔族里最德高望重的巫医对松溅阴微微一点头,表示盛鸣瑶说得是实话,她此刻确实无恙。
废话,因为之前都是装的。
松溅阴面对修为被废,记忆混乱的盛鸣瑶,一时不知该摆出那副面孔。
阴郁但赤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