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不是也很爱吃甜?”
这个问题松溅阴回答不了。
因为他根本不记得盛鸣瑶以前是什么样子。
“不是,你以前不爱吃糖葫芦。”
松溅阴这么说着,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位与盛鸣瑶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少女,这么想着,口中的描述不自觉地打了个圈儿。
“你不喜欢甜兮兮的食物,总觉得糖很腻味,但不知为何,你很爱吃辣。”
松溅阴其实根本没有留心自己说的话,他的注意力全在盛鸣瑶的脸上。
朝婉清是甜美而娇憨的,她笑时如春天枝头的鸟雀一般生机勃勃,不笑时,如九天神女,皎洁无暇,楚楚动人。
但盛鸣瑶不同。
明明是相似的面容,盛鸣瑶的美却从来都是果决,甚至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热烈灿烂——松溅阴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他心中不自觉地给出了这样的形容。
眉目似百花潋滟,眼中是太玄春水。
这两个人分明一点也不像,自己当初怎么会将她当做替身?
另一边的盛鸣瑶对魔尊的内心活动毫无所知。但她一早便猜到这人是在描述朝婉清。
若是旁人,天天面对一个俊美如斯的面容对自己说着情话,难免有几分动心,但盛鸣瑶毫无所觉。
因为从未对这人有所期待,所以心中半点没有失落,甚至隐隐还有几分终于可以实施计划另一环节的雀跃和诡异的兴奋。
人会爱上狗吗?不会。
狗男人强奸犯同理。
“是吗?”盛鸣瑶依照给自己设定的人设,小声说道,“那好吧。”
“你下次出门,给我带一包麦芽糖怎么样?”
松溅阴下意识皱眉反问:“为什么不让小黑买?”
盛鸣瑶:“你亲手买,不行吗?”
这能有什么不同?
麻烦又矫情。
无形的威压笼罩住了整座宫殿,所有的魔使和侍卫惊骇于这样滔天之势,早已尽数下跪,殿内还能说话的人,只剩下了盛鸣瑶和松溅阴。
松溅阴的威压很小心的绕开了盛鸣瑶。
这是个新奇且有趣的发现——同样也意味着盛鸣瑶的计划已经成功实施了大半。
明知此刻自己不该笑,但盛鸣瑶忍不住,况且,遇见这种情况“阿瑶”应该是会笑的。
于是盛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