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学得像不像呀,尊贵的魔尊大人?”
——这是松溅阴将原先的盛鸣瑶骗到魔界后,撕开假象时说的第一句话。
听见盛鸣瑶这么大刺刺地说出,松溅阴表情倏尔变得阴鸷难辨。他不再收敛自己的气势,而是真真切切将属于魔尊的一面完全展现在了盛鸣瑶的面前。
阴冷、残酷、喜怒不定。
光是他不经意间泄露出的气势,都让盛鸣瑶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这样子的松溅阴,才是真正的魔尊。
“就凭你?”松溅阴上前一步,捏着盛鸣瑶的下巴,而后又轻蔑地松开,拍了拍手像是要去除什么灰尘。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松溅阴轻柔地语调像是毒蛇吐信,“左不过一个替身罢了,也配让本尊解释?”
满意地看到盛鸣瑶脸色瞬间苍白,松溅阴喉咙发涩,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不愿做这些。
这下连松溅阴都带着了几分疑惑,自己想做什么?
心中似乎有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你想上前,将她纳入怀中,抱抱她——
不,不是这样。
松溅阴眸色暗沉,是她先进行了可笑的挑衅。
她不该反抗,她只能臣服。
——哇哦,这大兄弟还挺配合的,自己就提前把心魔给种下了。
观察到情绪波动的盛鸣瑶心中好笑,脸上的神色确实愈发悲切起来了。
鉴于之前盛鸣瑶的表现实在太过温顺,而她刚才揭露真相时的表情也哀伤得太过真实,导致向来自傲的松溅阴完全被盛鸣瑶所欺骗了——
这个女人很爱自己的孩子,也很想有一个家。
最重要的是,她很爱我,松溅阴想到。
这样的认知几乎可以迷惑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更何况是原本就自负的魔尊。事实上,松溅阴从未将盛鸣瑶放在眼里。他所期待的,无非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这个梦里,有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有他本人。而至于“母亲”这个角色,由于太过特殊,松溅阴反而将之平常化了。
是谁都可以,只要能满足他对于“家”的执着和期待。
可以说,如果松溅阴梦想中的“家”是一幅画,那么母亲这个角色的脸,一定是空白。
而盛鸣瑶现在在做得,就是努力在这个角色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以及,努力让松溅阴将自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