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笛子的白衣,双膝跪地:“弟子既然穿着这身代表般若仙府的白衣,就明白我的一言一行同样代表着门派颜面。平日里纵使大家有些小打小闹,但在外,弟子未曾想过要给般若仙府抹黑!”
一番话掷地有声,连一直垂眸不语的玄宁真人都掀起眼皮看了她眼。
盛鸣瑶再接再厉道:“我如今站在这里并非想要狡辩什么,而是想表明我的态度。”
“弟子盛鸣瑶,自愿前往纯戴剑宗,助滕当渊师兄度过劫数!”
顿时,满室皆惊!
要知道,那位号称“剑宗第一人”的滕当渊已经入道三百余年,而这次却是犯了情劫!
一个从不懂情也从不动心的人,他的情劫幻梦绝对不是容易度过的!
在情劫幻梦中,主宰者是渡劫者本人,即使渡劫失败,也不过是修为下跌、境界受损。但若是有人强行进入,弄不好就——
非死即伤。
这下,连般若仙府的掌门都不知该说什么。他上下打量着盛鸣瑶,摸摸胡须,立刻换成了一幅慈祥可亲的模样:“好!好!不愧是我般若仙府的弟子!”
“你此去归期未定,可有什么想要嘱托的?”
嗤,这是怕她过后坐地起价,所以提前在众人面前说清楚?盛鸣瑶心中好笑,面上却不带出半分:“弟子确有所求。”
炼药长老身旁的游真真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
“弟子恳求掌门彻查滕师兄中药一事!”即使下跪都不曾将脊梁弯曲的盛鸣瑶低低地伏下身体,冲着上首之人磕了头。
只是一跪一叩首罢了,却莫名让上座的长老们有了一种心虚之感。
怎么说呢?就好似他们为老不尊在欺负小姑娘一样。
“弟子这几日并未外出,又没什么私房钱,如何得到那么贵重的春药?”
盛鸣瑶不复以往骄横跋扈的样子,这样的她虽然跪在地上,可所有人都不敢起任何轻视之心。
没有人知道,其实她根本就是在胡扯。
“纵使弟子真的倾慕于滕师兄,也不会采取这样的手段,凭白惹人厌恶。”盛鸣瑶深吸了一口气,提高了声调,“请掌门彻查此事!还弟子一个清白,也还般若仙府一个清白!”
这番话委实说得漂亮极了,就连刚刚踏入殿内的几个纯戴宗长老都不由将视线投到了跪在殿中的女子身上。
一袭白衣,凛凛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