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么了?师父快和我说说。”朝婉清蹙眉,言语间透露出了一股被保护的很好的娇憨,“我好想就记得,盛师妹被关了起来,然后然后”
玄宁听见她提起盛鸣瑶,眼眸中划过了一丝朝婉清看不懂的光芒:“你如今能好起来,全靠你的盛师妹舍命相救。”
丁芷兰暗自挑眉,没想到淡漠如玄宁也有主动缓和两个弟子关系的一天。
其余的就是人家师徒自己的谈话了,丁芷兰也懒得多呆,说一声‘告辞’也就离去了。
离去前,丁芷兰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了盛鸣瑶的脸,想起了她在飞花蝶上孤注一掷又隐忍的眼神。
说起来,以前丁芷兰对盛鸣瑶到没有这么深刻的印象,可那日在正殿惊鸿一瞥,到是对她留意了起来。
这姑娘顾盼之际,眉宇间自有一股洒脱不羁。
这股洒脱不羁和玄宁年轻时很像,也和乐郁那时很像。
丁芷兰叹了口气,倒也明白为何玄宁当日会在大殿内如此咄咄逼人了。
玄宁曾经的大徒弟乐郁喜欢上了一个女妖族,那女妖族对他真心与否,丁芷兰不知。可最后乐郁却被那女妖族的同族利用,摄取了他的心神,带领部下攻入般若仙府。
那时的玄宁还未到化神期,是他们的师父广任仙人拼死将妖族一举歼灭,可惜也因此身死道消,灰飞烟灭。
他们师兄妹三人,在灵戈山山峰给广任立了衣冠冢。
也是从那时起,玄宁再也不像往昔那般狂傲,神色间的不羁全都敛去,一日复一日的冷淡起来,也更加拼命的修炼。
还有那身缟素白衣,从此之后,玄宁再也没穿过别的颜色。
丁芷兰和常云也都劝过,但无济于事。
后来发生了什么丁芷兰也不清楚。只知道终于有一日,玄宁将乐郁的头颅带了回来,亲手让其在灵戈山山顶化为灰烬。
随风而逝的,还有他们师兄妹三人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又想起了这些往事,丁芷兰叹了口气。
也罢,过了如今这些风波,般若仙府也该清净些了。
丁芷兰怀着美好的期望,懒洋洋地在自己的洞府中赖了十多日没有出门。
不巧,就在第十五日时,访客上门。
——正是之前被丁芷兰在心中念叨过的盛鸣瑶。
比起娇娇软软的朝婉清,丁芷兰对这丫头印象不错。见盛鸣瑶颇为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