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可又有点兴奋。
原因无他,主要是此时她在暗,朝婉清在明,一明一暗,两人隔着一堵墙,光是想想接下来也许会出现的情状,盛鸣瑶都觉得十分有趣。
就在盛鸣瑶开始走神时,朝婉清的手准确地搭在了盛鸣瑶面前的墙壁上,只要轻轻一推——
“你在做什么?”
不见踪影的玄宁不知何时回到了洞府内,出尘俊美的脸庞凝着寒霜。
“谁教的你,如此轻举妄动。”
口中轻斥朝婉清,下一秒,玄宁狭长的眼眸微动,瞥向了墙壁,似是能穿透这堵墙,将里面正在看好戏的盛鸣瑶看得一清二楚。
“是婉清的错,师父不要生气啦。”朝婉清熟稔地拉过玄宁的衣袖低着头撒娇,“下次婉清一定小心,师父这次就不要责怪婉清了好不好?”
朝婉清这套撒娇的手段显然不是第一次使用了,业务能力极其熟练的朝婉清并没有发现,这一次,玄宁的目光根本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越过所有无需存在的人,玄宁的目光穿透一切,虚虚晃晃地落在了一个此时旁人看不见的人身上。
感受到玄宁犹如实质的目光,盛鸣瑶非但不退,反而对着玄宁似笑非笑地扬起眉毛,双手抱臂,毫不掩饰自己的戏谑。
玄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没再揪住不放,反而转移了话题:“常云说,他欠你一株灵草。”
朝婉清眼睛一亮,顿时道:“是天灵草吗?徒儿之前问医宗的芷兰真人求了好久她也不允,只能去求常云掌门了。”
玄宁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顺利地将朝婉清支了出去。
或许是因为沈漓安之前的那番话,如今玄宁竟是不自觉地在避免让盛鸣瑶碰上朝婉清。
想起这些,玄宁不自觉地皱眉,转而将其抛之脑后,抬起手,衣袖微动,对着墙壁输入了灵力。
墙壁发出细碎的拉扯声,有些像不太锋利的刀斧在试图劈开一块千年玄铁,可事实上并没有这么费力,盛鸣瑶的身影很快映入了玄宁眼底。
她脸上的神情仍是恭敬的,可不知为何,玄宁总能察觉到一股漫不经心的懒散和玩味。
“我之前,给你取了佩剑。”
没有任何修饰词,玄宁突兀地伸出手,一柄剑就这样悬浮在了他和盛鸣瑶之间。
像是一道无法逾越也无法填平的沟壑。
玄宁垂眸,长长的睫羽轻颤:“你如今修身尚